搞不好你连我种的是什么花都不认识呢!
哼……”
“哦?”
叶笙謌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星点红白碎色,皱着眉问到:“这是……?”
“哼……果然不认识吧?呵呵……我给你炒上一盘吃,你就彻底认识了!”
“这种花可以吃?”
“嗯!
不但可以吃,吃完之后还可以上天堂呢!
呵呵……这些花全都是……断肠草……呵呵……”
“什么?”
听着花黔矜鼻中轻哼而出的那种好似是天庭中的神鸟“伽陵频伽”
在吟唱的笑声,恍惚间,叶笙謌竟然觉得自己的头上好像飞过了几只长着翅膀、吹着喇叭的小天使;但是转而这些小天使却又俏皮地露出了他们身后的黑色小尾巴……
叶笙謌拿起了一枝折在地上的断肠草举到了花黔矜的面前问到:“这些是断肠草?毒药?你没事在花圃里种这么危险的花干什么?看看人家的花圃里种的全都是玫瑰、郁金香、百合……什么的。
你到底有没有常识?竟然把这种毒草种在自己的花圃之中,还种得津津有味的。”
花黔矜抢过叶笙謌手中的断枝,目色幽淡地说到:“你懂什么?玫瑰、郁金香、百合虽是美丽没错,但是虫会去吃它们呀……而且有的人看到就会采摘走那么一、两枝……而断肠草则没这么麻烦,反正它本身就有毒,鸟兽昆虫全都不会来吃它,人们知它是毒草也不会来招惹它。
花儿有毒便可以这般轻松的自保了……人若是也可如它这般天生便带着毒该多好呀……咳……咳……咳……咳……”
说着、说着,花黔矜忽然颤声凌乱地咳嗽了起来,他急切地摸了摸口袋,说到:“咳……咳……糟了……我把药忘在客厅了……咳……咳……”
叶笙謌听着那恐怖到有些骇人的咳声,立刻便把他抱在怀里朝着客厅冲了过去,他一路跑一路问:“药在哪里?”
“咳……咳……在桌子上……咳咳……放着水晶花瓶……咳……的那个桌子上……咳……”
“是这个药么?”
“对……水……水……”
“给!”
“咕咚……咕咚……”
花黔矜在急赶赶地喝下了药之后,便蜷缩着依偎到了沙发的靠垫之上。
叶笙謌看着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不知不觉间便已经是生出了一股怜悯之情。
面对着如斯脆弱的生命,为什么这么想要呵护呢?
在不知不觉中,叶笙謌那杀生第二招“玉指燃情”
便已经是浑然不觉地使将了出来,他轻抚着花黔矜那在暗沁着香滴玉汗的脸颊问到:“你感觉好点了么?”
一向无往不利的一招,在这一刻中却遭遇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滑铁卢”
……
花黔矜不但没有像以往的美男那样对他心驰神往、欲火焚身,相反他却好像是被什么不洁之物碰触到了一般,他慌乱地拨开了叶笙謌的手指后,怒到:“你知道不知道我是男人?”
“知道!”
“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用那么色情的手法来骚扰我?你还要在我的房间中呆多久?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相当于是‘私闯民宅’?”
叶笙謌百口莫辩地委屈到:“喂……我刚刚是为了帮你来拿药才进来的呀!
就算你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之辈,也不用恩将仇报吧?”
花黔矜抱着沙发上的靠垫向后退了半米后,怒到:“你有这么好心?我才不信呢……世界上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一定也是那种……见我美色尤胜女人而想要来沾香染韵的对不对?”
听此一问,叶笙謌霎那间便已然是哑口无言、无言以对,他扪心自问到:现在的我和色狼到底有什么区别?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他说我是想要沾染他的美色,此话确实不假,如果我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如斯卑微的存在,那么我到宁可他的眼中不曾有过我……
叶笙謌暗咬了一下银牙,便站起了身,他把花黔矜从沙发上揪了起来,对着他那近在毫厘之间的俊俏面孔吼到:“有哪个没有眼睛的男人说过你比女人还美丽么?还是你自己有被害妄想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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