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听掌柜这么说,终于转过眸子,看向一边被她忽略的李晃高傲地说道:“这枚珍珠我要了,你要多少钱才会让出来,开个价吧。”
李晃闻言笑了笑,正欲说话,就见一个跟少女长相有几分相似的青年快步走到少女身边,对着少女说道:“阿妹,你走那么快,我差点跟不上你了。”
一口汉话十分标准,像是在大兴长大的一样。
李晃眯了眯眼睛,大兴时不时会有北胡人来做生意,而京城的北胡人也有不少,因为两国十几年不曾开战,所以两国关系有所缓和,大兴人见到北胡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恨不得生啖其肉了。
但是李晃好从来没有见过汉话说得如此好的北胡人。
李晃仔细地打量了那男子,只见那男子也作着一身大兴人的打扮,二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高大,应该八尺有余。
长相十分俊美,身着一身水蓝色圆领丝绸长袍,手里还摇着一把锦扇,腰间佩着一枚水蓝玉。
李晃看着他这通身的贵气,尤其那枚价值不菲的水蓝玉,心下猜测,这人怕是很有来历。
那少女见他来了,惊喜地叫道:“阿兄,你怎么落在后面这么远?我看上了这枚珍珠,可是掌柜说它已经有人先看上了,不肯卖给我。”
那青年这才看向掌柜和李晃,那掌柜算是看出来了,这少女怕是在家被宠坏了,出门也骄横得很,心下想到若是这男子讲理也就罢了,若是不讲理,他也不怕这两个北胡人,坊里现在可有的是兵。
掌柜开口说道:“这位公子,本坊买卖是有规矩的,买东西讲究先来后到,这珍珠是前面这位公子先看上打算要买的,所以我不能卖给这位小姐。”
那青年听完,他清楚少女的脾气,对着掌柜和李晃拱拱手说道:“这位掌柜,这位公子,小妹初次出门,不甚懂事,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说着对着他们拜了一拜。
掌柜见状连忙躲开,口称不碍事。
李晃却稳稳地站在原地没动,受了这一拜。
这人的妹妹确实没有礼貌,做哥哥的道歉也是应该的。
青年神色不改,对着李晃客气地问道:“家妹看来是真喜欢这枚珍珠,在下可以补偿兄台,不知兄台可愿割爱?”
李晃想都没想,立马接口道:“不愿。”
青年被她这态度弄得一愣,但也没有生气,面色如常地说道:“如此,是在下冒昧了。”
说着将珍珠从少女的手里取出来,送还给掌柜。
李晃只是看着他并不接话。
倒是一旁的少女见李晃态度如此不客气,气得柳眉倒竖,出声对着李晃怒喝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我阿兄如此无礼。”
那青年赶紧拉住少女,正准备跟李晃道歉。
就见李晃伸手掏了掏耳朵,然后将掏耳朵的手伸到面前对着少女吹了吹。
少女顿时就一阵犯恶心,正欲开口喝骂,就听李晃悠悠地开口说道:“我算什么东西?全顺,你去把今天值守的羽林军给我叫来,我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就将腰上的蟠龙玉佩扯了下来,扔给后面一脸怒色的全顺。
全顺早就气得面色铁青了,只是被李晃眼神示意了,一直忍着没有出声。
如今得了令,立刻就揣着玉佩拔腿一溜烟的就往坊里设立的羽林军营跑。
青年这时候也意识到妹妹似乎踢到铁板上了,他们本来就不欲暴露身份,而眼前这人,虽然不知道身份,但从那枚蟠龙玉佩就知道,这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当下就上前一步,对着李晃施了一礼,说道:“家妹顽劣不懂事,还请公子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阿妹,还不快给这位公子道歉!”
说道这里,语气已经很严厉了。
但那少女估计是真被家人宠坏了,听到哥哥竟为了她眼里的下等人凶她,还要她道歉,当下眼眶就红了,叽里咕噜地用北胡话说了一通,那男子脸色紧绷,已经隐隐有了怒色,用北胡语严厉地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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