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斯文人!
老子以后是要上战场打仗的!”
鹿轶似乎相当看不起书生一类的人,“读再多的书,还不如习一柄长剑来的实用!”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温禅一时竟无法反驳这话。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梁宴北两步走到少年面前,脚尖一挑便将那块黑色的院牌挑起,接到手中,对鹿轶笑眯眯道,“你知道人和牲畜最大的区别在何处吗?”
鹿轶愣住,“何处?”
“人会读书,牲畜不会。”
梁宴北手指一使力,只听掌中传来“咔”
的脆响,他仍是笑容不变,“打人没有错,可伤及无辜就是不对。”
他拉起鹿轶的一只手,把掌中的东西放他手上,“这个院牌送给你。”
那个院牌已经碎成好几瓣,很难相信是徒手捏的。
温禅点点头,“梁公子说得不错,君子动手不动口。”
梁宴北诧异的看他一眼,“???”
发觉说错,温禅又忙改口,“君子动口不动手,万事好商量。”
说完他转头看那个被鹿轶揍得鼻血横流的倒霉鬼,只见他吸吸鼻子,依旧不肯松开钟文晋,露出半张脸。
单凭这半张脸,温禅就将人认出。
好像是何家的小少爷,何云城。
如果没记错,何云城的嫡姐是鹿轶的正妻。
“……我劝你还是住手。”
温禅对鹿轶默默道。
再打几拳说不定就把媳妇儿给打没了。
“咸吃萝卜淡操心!”
鹿轶气结,见对面人多,便好汉不吃眼前亏,把手里的碎块往地上一摔,“你们都给我等着!”
说完一头冲出甲五堂院。
梁宴北看着人跑走,走到温禅面前,“下次遇到这种疯子,就绕远些。”
刚才若是再来晚一步,他肯定会被拳头误伤。
温禅也是突如其来撞上这事,道,“我会注意的。”
“哎这位朋友,那人都走了,你这么还不松手,你看我这衣裳,全是你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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