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无论将来如何,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希望你不要忘记,我……”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不可闻,整张脸埋在臂窝里,不动弹了。
醉得好快!
桑卓愣了一下,轻声道:“左听尘?”
叫了两声没有回应,桑卓又试探着叫:“师兄?”
还是没有回应,桑卓悄悄走过去,将左听尘的脸转过来,见他双目紧闭,睡得好熟。
桑卓呵呵笑了起来:“你这般毫无防备,不怕我趁机报仇么?”
想想上回的笔砚好像还留在这里,于是研墨蘸笔:“也在你脸上留些记号吧……画点什么好呢?”
对着左听尘的脸仔细端详,看着看着,却不知不觉将笔放在一边。
“这么好看的脸,画花了多可惜!”
又盯着看了半天,赞叹道:“师兄,你生得真好看啊。”
犹记当年,站在师伯身后的那个小小白衣少年,第一次见面就攫去了自己全部的目光。
傻傻地跟着他,心甘情愿地做了许许多多傻事,只为不被他讨厌,能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
其实现在又何尝不是一样?桑卓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似乎在回想什么,自己怔怔出了一会儿神,又傻笑了一阵:“师兄,有些话我一直没跟你说,如今反正醉了听不到,说说也无妨。
你莫看我见了你又打又杀、又口出恶言的,其实我心里高兴极了。
可是我一定要对你凶一些,一定要让自己想着你对我有多不好,我才不至于又成了你身后的小跟班,我知道那样只会让你更看轻我。”
“每一次提到奇门四象阵,我都会拿话堵你,让你开不了口。
因为我很担心,倘若你当真开口询问,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告诉你!
我是乌兰的王子,是塞北的战士,我有我的尊严和骄傲,我不能做背叛国家和子民的事。
而且……师父一直很遗憾,他好不容易排出了阵法,师伯却去世了。
如果能用这阵跟师伯的弟子较量一场,无论胜负,师父在地底下也会很高兴的。”
桑卓拿起剩下的半坛酒,一饮而尽,又道:“我本来只想,这次重逢,能跟你见上几面,说几句话就知足了。
却没想到你能如此待我,让我受宠若惊。
这个词我没说错吧?你们南朝人用词咬文嚼字,还十分牵强,可是这个词却贴切极了。
我以前总想,既然是『受宠』,应该高兴才是,怎会惊呢?现在我才明白这分『惊』从何来。
好像作梦一样,一下子就飞上了云端,让我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万一梦醒了从云端上掉下来怎么办?有时我甚至想,干脆就这么死了也挺好。”
看着左听尘的睡颜,他嘿嘿嘿地傻笑起来:“幸亏你睡着了,不然你一定会骂我没出息,堂堂男子汉,这点小事就想到死了。”
他一笑,头就跟着摇晃;笑止住了,头还在摇。
于是他扶住自己的头:“我好像也有点醉了。
听人说开心和难过的时候,都会醉得特别快,我是开心的醉,还是难过的醉呢?”
他用力想想,忽然发现现在已经不能集中精神了,甩甩头:“算了。
师兄,我扶你上床歇着吧。”
走过去想扶起左听尘,不料膝盖一软,整个人一个踉跄,倒在左听尘的身上。
“师兄,我离你好近啊,可是这回我一点也不怕你,因为你睡着了。
嘻嘻,我做什么你都不知道。”
捧起左听尘的脸:“师兄,我能不能亲亲你的脸?”
后者自然不能给他答复,于是桑卓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左听尘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身下的人还是没有动,桑卓尝到了甜头,不免有些得寸进尺,把目光投向那双被酒气晕染得嫣红的唇:“师兄,我能不能亲亲你的嘴?”
他故技重施,低头去寻找那两片薄唇,闭了眼睛,几近虔诚地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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