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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婚礼照常举行,我要丫头们把你抬出去露个面就成了。”
我疼得更厉害了,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骂,“死无意,你怎么还不来,难道你眼睁睁看着我成为别人的媳妇……”
伤口的麻沸散渐渐失了药效,疼痛铺天盖地而来,我咬紧牙关,不想没事穷哼哼,缎被上全是一道道指甲的印痕。
冷冷的月光从窗外挤进来,把窗口那白玉灯照得通体发亮,我的眼神渐渐迷茫,仿佛看到我的爱人踩着祥云而来,遥遥向我微笑。
“小小,对不起,我没办法阻止幼平!”
天狼悄无声息地坐到我身边,眼中无限伤感,“小小,幼平真的很喜欢你,你生病那些天连我都被他感动,我自问对我的女人无法做到如此地步,你不要再闹腾了,把师兄忘了,乖乖嫁给他吧!”
他黯然低头,“你知道吗,师兄是个大丈夫,很重义气,而且责任心重,根本没办法放下师父师娘和师妹,没办法放下那一城的人,即使你去了他身边,他也肯定顾不上你,而且那里环境恶劣,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下雪,你身体如此娇弱,如何抵挡得住,你跟着他只有罪受!”
我极力抵抗着疼痛的侵袭,根本无法开口,他看着我额上的汗珠,有些慌乱,“很疼吗,要不要再找我姐来看看,她可是神医江白的关门弟子。”
我咬着下唇笑,“废话,你自己挨一鞭子试试,那个混蛋,都快把我打成两截了!”
我歇了口气,轻声道:“你姐刚走,还是让她去歇着吧。”
说话真是费力,我长长地透出口气,沉默下来,空气顿时冷了下来,良久,天狼轻叹道:“小小,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烛光下,他的目光无比温柔,“真是个笨蛋,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你以为你小命很硬么,活该!”
他抬起袖子擦擦我额头,“我姐说你得躺半个多月才能动,这回看你还老不老实!”
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开口,“天狼,无意会不会来找我,他是不是嫌弃我了?”
天狼有些不知所措,低头把我几乎陷在被褥中的手指一根根掰起来,轻柔道:“你忘了他吧,他到这里来只有死路一条。
你已经救过他一次,不妨再救他一次!”
他慢慢转身,“幼平已在山顶跪了一天一夜,姐夫要让在祖宗面前好好反省,他自己的伤都不管,一直惦记着你,不停问你有没有醒来,小小,我可以拿命担保,他一定会是你们口中的好老公,你难道不想珍惜?”
酸楚和疼痛充满我的心房,我深吸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没有无意,我一定会珍惜他,可是,我心里已经住下一个人,断没有可能容下另外一个。
他出现在错误的时间,选择了错误的方式,即使我一辈子要跟他生活在一起,我也会告诉他,我不爱!”
他长叹一声,在我闭眼的瞬间,如来时一般消失无踪。
“明天就要结婚,你把新娘子打成这样,又把新郎拎去跪一天一夜,这不是成心让我没酒喝吗!”
爷爷骂骂咧咧地进来了,幼平和鸣鸿跟在他身后,鸣鸿如同刚吃了一碗苍蝇,脸色煞是难看。
看着我的眼睛,幼平苍白的脸上笑容十分温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拉着我的手轻柔道:“好些了么,还很疼吗?”
“老眼昏花,连人都瞧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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