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铁心慈也一天比一天烦躁,程严动辄得咎,每天都惶恐不安,到了快暑假的时候,铁心慈已经憋不住开始动手,经常把他打得脸上身上一道道印记,程严敢怒不敢言,只想快快结束这个学期,赶快回去和爸爸相聚。
好不容易盼到考试结束,程严如从囚牢里放出,飞快地跑回寝室,把订好的火车票拿出来轻轻抚摸,小心翼翼放进钱包。
他把那个迷彩包拿出来,把洗得干干净净的瓶瓶罐罐装了进去,又把铁心慈买的衣服装了几件进去,爸爸的块头比他大,他穿起来空荡荡的衣服爸爸一定能穿。
正在埋头忙活,门被人一脚踹开,他没有回头,用膝盖想都知道,这肯定是那个吃了炮仗药的瘟神。
一想到他,他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起来,这才记起昨天又吃了他一巴掌,仅仅因为叫他擦背时他说想看书应付明天的考试。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包结结实实捆好,还没起身,已被人拎着衣领提了起来,后面是一张几乎变形的脸。
铁心慈一脚把包踢开,喝道:“你这么急着回去,家里是不是有相好的等着?”
不可理喻!
程严在心里骂了一句,扭头不理他,这些天自己做什么事都错,干脆不要和他理论,反正马上就脱离魔掌了。
啪地一声,程严脸上又吃了一记,他半边脸都被打麻了,捂着脸死死瞪着他。
铁心慈一股无名之火燃到头顶,磔磔怪笑,“我要打得你上不了车你信不信!”
他高高举起拳头,程严吓得闭上眼睛,怒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到底哪里又惹你了?”
铁心慈愣住了,是啊,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想留下他,想和他像寒假那样过两人世界,想抱他亲吻他进入他,想把梦中对他做过的事情全部实现。
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烦躁,为什么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想打人,为什么一想到要和他分别就难受,为什么想把他留在身边,为什么……
他突然觉得心疼,拳头慢慢收起,把他用力掼到地上,转头冲了出去。
铁心慈喝得醉醺醺回来时,寝室里整理得干干净净,那迷彩包已不见了,他嘶吼着扑到那张床上,疯狂地撕扯着被单枕头床单,连蚊帐也撕得粉碎。
他突然住了手,把枕头上的一根黑发小心小心翼翼拿起,放在鼻子下深深嗅了嗅,抱着枕头无声地哭泣。
良久,他拨了一个电话,沉声道:“倒霉鬼,给我订明天的机票,我想回去。
第11章
如果画地为牢,将我们同时幽禁,你是否才能听到我心跳的声音老爸真的老了。
车缓缓驶近,那熟悉的景物如针般刺入眼底,阳光中的那片绿色仿佛已染得通红,远远地,一高一矮两个人影逼入他眼帘,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心头不禁酸疼起来。
才一年不见,那精神矍铄,骂起人来惊天动地的人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不但头发全白了,那原本魁梧的身材只剩一个架子,白衬衣空荡荡挂着,脸上的颧骨高高耸起,仿佛被人生生削去血肉。
“老爸……”
他喃喃自语着,眼睛突然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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