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彤一直都清醒着,她就算喝的再多也会保持清醒。
注视着她哭的通红却清醒的可怕的双眼,虞宁轻叹了一声:“啊——”
“难受,我也是人心肉长的,我当然会难受啊。”
“那你为什么不放弃?”
“因为我舍不得。”
20、虞青禾...
虞宁是被一股强烈到不能忽视的视线给闹醒的,她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双漂亮的凤眼,只是眼中少了那令人又爱又恨的笑意。
柳彤沉默着看着她,突然嗤笑出声,像是自嘲又像是嘲笑她。
“你头疼吗?”
虞宁在枕头上蹭了蹭,声音轻柔而低雅。
柳彤勾了勾唇角,总算是有几分往日迷人的模样了,“还好,你该不会头疼吧?”
她说着眯起眼,略微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喝的可比我少多了。”
虞宁倒也不生气,“我好得很,就是有点累。”
柳彤微微一怔,眼眸微垂抿了抿唇,旋即掀了掀眼皮,正色道:“昨天辛苦你了。”
虞宁笑了笑,道:“得了吧,你给我添得麻烦还少了?”
听到这话柳彤也忍不住笑了,“什么叫我给你添麻烦?是你说你给我做坚实的后盾。”
“得得得,算我倒霉,摊上你这么个发小。”
虞宁瞥了她一眼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语气有些沉重道:“对不起——”
没等她说完,柳彤就翻身打断了她,“行了,和你没关系,又不是你帮我下药把我弄进去,这是我自己做的,我自己负责。”
虞宁叹息着,侧头看向她,“你打算怎么做?”
柳彤看着天花板,漫不经心似地说:“还能怎么办?和他道歉呗,他要是愿意继续做朋友那就继续,不愿意我也没法。”
听她的话,虞宁忍不住皱起眉,“你——”
“别操心了,我都想好了。”
柳彤转过头,姣好的面容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之色,“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不对,继续做朋友的确尴尬,不如分开的好。”
“我和你不一样,我犯了错,他不去告我已经算不错的了。”
柳彤再次翻身注视着她,平心静气地说:“我简直不敢想象,柳家居然出了个强|奸|犯。”
“那我岂不是教唆犯?”
虞宁也转了过来,宽慰似的和她开了个玩笑。
柳彤“咯咯咯”
地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是明媚的笑意,倒是有了几分从前的风采。
“到时候闹大了,你就去牢里陪我。”
柳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疼死我了,差点没忍住一脚把他踢下去,我估计我受伤了,改天得去看看医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