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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朵杏花落在了您的头发上。”
姚喜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说了出来,怕说得太直接娘娘生气,又粉饰道:“没想到这花也是长了眼的,见娘娘花容月貌,舍了性命也要落下枝头为娘娘簪发,也不枉此生啊!”
万妼含笑扫了姚喜一眼。
小阉驴这是在借花喻己么?花见哀家好看不要命地离了枝头,你见哀家好看也舍了性命拼死相救?啧啧啧,小阉驴果然是个傻小子,半点心事藏不住。
万妼停下脚步,打算给爱慕着自己的小阉驴一点点甜头。
她停在原地,等着姚喜给她摘花。
姚喜明白太后娘娘的意思,这当然是让人帮她老人家把落花摘了。
不敢对娘娘上手的姚喜无助地看向跟在娘娘身后的各位宫女姐姐,为什么大家都没动静?
“等什么?”
万妼看着姚喜胀红的小脸蛋,轻笑了一声。
小阉驴还害羞上了,怕是摘了这朵花也不会扔,要偷偷留下夹进书册里存着吧。
姚喜哪里是害羞,是急红的脸啊!
娘娘不喜太监的事她也听人说了,哪里敢碰娘娘凤体?姚喜想了想,做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动作,她冲着太后娘娘的耳鬓吹了口气……
见杏花不落,又吹了第二口……
万妼呆住了。
她闻到了小阉驴嘴里的茶叶香,耳朵也被那两口气吹得痒痒的。
奶奶的,小阉驴这是活腻了公然挑逗她?敢朝她耳朵里吹气?先帝爷都没这胆子!
花摇晃两下后终于掉了。
姚喜被折磨了许久的心终于平和了,她一心在那朵杏花上,完全没意识到太后娘娘动了怒,还笑着回话道:“娘娘,花落了。”
你脑袋也快落了!
万妼不快地看着一脸天真的姚喜。
她不介意小阉驴爱慕自己,但要有分寸!
她堂堂太后岂能被一个太监轻侮?“你在做什么?”
万妼真的动了怒,声音比平日里高了不少。
姚喜查觉到娘娘神色不对,跪地回话道:“奴才在给娘娘吹落头上的那朵杏花。”
“没长手?”
万妼看向姚喜又小又白的手。
姚喜道:“奴才不敢冒犯娘娘凤体!”
万妼看姚喜委屈无辜的小模样,又实在不像藏了脏心思的人。
也是奇怪了,她对着小阉驴总生不起来气,反正也打算给小阉驴一点甜头尝尝,这次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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