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明成帝刚才真的差点被吓死。
不过万妼这人也是,话说一半留一半的,他以为是那种事才不好言明,万妼烦他唠叨有什么不好直说的?平日里把他骂得跟孙子似的,这会儿倒客气上了?
“皇上刚来的时候说有什么烦心事?怎么了?”
万妼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明成帝的心情几经起落,倒把最初的烦事心抛在脑后了,想了想才道:“还是银子的事。
河堤的银子刚拨出去,文武百官像闻着肉腥味的狗似的,又花样百出地上折子要银子。”
“哦。”
万妼端起茶盏把玩着,淡淡地说:“此事交给哀家吧!”
“太后又要讹……”
明成帝觉得讹这个词不太好,一时又想不到别的词儿,只得道:“这次又要找谁拿银子?”
“谁也不找。”
万妼道:“从百官那里得来的银子,又被他们以各种名目领了去,转了个圈,最后银子还是落到了他们手里。
皇上你要记住,要想把国库里的银子屯起来,就要遵守一条:进易出难。
至于真正需要拨款的事,该出多少也别含糊,不够就问国丈拿,朱家可远比你我认为得要富得多。”
想到朱家万妼心里就有点痒痒,不是多想要朱家的银子,而是很好奇朱家倒底有多少银子。
她问甾县县令要了二十万两,两家商户要了五十万两,甾县县令被掏干了底冒死做出虚报瞒上之事,两家商户也用珠宝玉器才勉强凑够数。
只有国丈爷,三百万两银子一夜之间就备好了。
万妼不想再敲诈国丈了,她想抄了朱家,好瞧瞧朱家到底有多厚的家底。
“对了。”
万妼正色说完那番话,忽然换了笑脸:“皇上说让哀家养男宠的事当真?”
“养可以。
但需朕过目,宫禁重地男子不得出入,真要养也只能养在行宫,太后隔三差五去瞧瞧就行了。”
明成帝提出这种看似荒唐的建议不是想羞辱先帝爷,更不是置冯家声誉于不顾,反正以万妼名声,她做什么事大臣百姓都不会吃惊。
他是真的心疼万妼,小丫头能找个称心的男子经历经历人事也好。
人嘛,活这一遭不就是为了经历人间百态各种滋味么?
“谢皇上好意了。
只是哀家生死都是先帝爷的人,不会做半点对不起先帝的事。”
万妼这么说是真的对养男宠没兴趣,更怕是明成帝故意诈她,没准她一同意明成帝把什么不守妇道愧对先帝秽乱宫廷的大帽子给她扣下来,她就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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