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啊郁宜舒!”
他冷着一张俊颜,轻佻而又侵略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意味不明地笑出声。
“这一巴掌我记下了,来日我打在其他地方,你最好是给我咬紧牙忍着别哭。”
“哭也没用。”
“……”
“你!
去死吧你!”
郁宜舒惊慌失措间朝他肩膀重重一推,随后疯一般的朝门口跑去。
“给我回来!”
后面一阵怒吼。
她置之不理,被囚禁的一年多里她就是他豢养的丝雀,在协议的威逼下她只能被迫张开腿苟活着。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这种日子她一天都不要再过了。
快了,快到了…
别墅的正门敞在那,外面霜雪依旧,刺骨的寒意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愈清醒。
“您不能离开这。”
门口的保镖不管她的挣扎就要把人往里送。
“滚!
滚开!
别碰我!”
郁宜舒手脚并用,边捶边踢着他们。
路过的佣人纷纷垂着头只当看不见。
保镖压根不敢动她,任由她打着,几人围成肉墙逼她后退。
“求你们了,让我离开好不好!
我求你们了…”
郁宜舒眼见又要踏回别墅,她红着眼几乎就要跪下恳求这些人。
“让她走!”
身后男人脸色黑沉如墨,傲然睥睨的从阶梯上一步步走来。
郁宜舒惊恐的看着他,他说放她离开,真不是自己幻听了吗?
果然下一秒,他又恶狠狠的补充道:“给你半小时离开的机会,半小时后我会去找你,你最好祈祷别让我逮到。”
“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席鹤词手上还拎着她的棉鞋,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前提是过来把鞋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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