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透透风顺便等他,没想闷头就撞上了。
鼻子一阵热疼,毛巾掉在旁边,爬起来想去捡,一眼看见了牧身后的人。
僵在原地,再也移不开视线。
她自己不知道,那一刻看起来多狼狈,鼻血流得多可怕。
他的心脏就一颗,进门就被她吓到。
刚刚牧一直在说这几天的工作,走在他身后一边听,还在想见她,就听啊的一声,是她的声音。
心揪紧,马上跟过去。
步子太快,肩上的西装滑落,露出了绷带。
一看就急了。
从没见她留过那么多血,脸上身上都是,看的人胆战心惊,
手盖在脸上要爬起来,踉踉跄跄,好在牧扶了一把,险些又摔倒。
站稳了,整个人傻掉一样,脸色煞白,血还在汩汩的往外冒,竟然就笑了。
“庄非,别动!”
有人赶过去,压住了她的肩。
瞬间,头被好几只手固定,艰难仰高的角度,只能用余光勉强扫到他。
比那晚好多了,虽然有些憔悴,肩上还有绷带,但看起来并无大碍。
毛巾盖过来,很用力的压着,完全挡住了视线,不禁皱眉,讨厌这样的止血方式。
空着的两只手想争取脱身,不知被谁抓着。
呼吸闷闷的,嘴里也是血,毛巾很快换了新的。
短短交错的瞬间,顺着光线看出去,他的面孔竟然出现在头顶,很近很近,皱紧了眉,又像是要发脾气的样子。
怎么看他怎么觉得舒心,被按回到椅子上,终于肯配合止血。
直直的望着他的方向,没在意流血,反正,他都回来了。
开心啊,失血的兴奋过后,还在眨着眼睛看他。
本来是迎接他回来,结果大家却围着庄非团团转。
开始她还在椅子上坐着,兴奋异常,没一会儿就摇晃着往两边倒。
不得已,Itzhak赶紧抱着上楼,天放跟在旁边,用毛巾压着鼻子。
已经是第三条了,停止压迫就出血,整个前襟上血迹斑斑,人也晕了。
一周里,医疗室的门第二次打开。
刚把她放在台子上就醒过来,想起身,拉扯鼻子上的药棉,被大家集体压住。
明明他回来了,就在旁边,可不知谁把灯关了,屋里这么黑,要她怎么看他。
生着闷气,可浑身拆散了一样松软,越来越没劲。
好像睡着了,又被弄醒了。
额上冰冷,不知敷着什么。
眼前突然白炽的亮,脸被牢牢固定在灯下。
折腾了好一阵,嘈杂才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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