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他……好像提过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怎么说的?”
“他提过一句你生日的时候,在知春路新开的韩国餐厅吃饭。”
“还有呢?他提过具体日子吗?”
她不明白生日与实验室的事有什么关系,摇摇头。
“他只说了这些,到底怎么了?和生日有什么关系?”
普华不觉提高了声音,永道看看周围的环境带着她走回车门。
“下去说吧,这里不方便。”
到站的几分钟他们没再交谈,并排站在车门前的一小块地方,他拉着高处的扶杆,腾出一只手扶着她的肩,几次侧过头咳了咳,好像喉咙里有金属刮过的粗砂。
听到他咳,她还是无法无动于衷,从包里找了口含的薄荷糖给他。
坐扶梯回到地面,在地铁口他抬手打车,问她:“去哪说?你那还是我那?”
普华这才意识到情形很尴尬,如今的关系,两边的家里都不适合去,在街上也不妥。
她只好硬着头皮提议:“去星巴克?”
他止住一阵咳,低头扫扫身上的外衣,抬头问她:“你觉得呢?”
咬咬牙,普华最后还是同意去自己那里。
上了车,他报上地址也挤进后座,挨在她身边。
她向一旁挪了挪,假装望着车外的风景,一时很难形容复杂的心情。
“最后一次”
之后,他再次站到了她门口,她有过把他挡在门外的念头,但是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时候听到他在背后又咳起来,她还是心软了。
进门永道脱了一身异味的羽绒外套扔在地上,走到沙发上坐,普华才发现他里面只穿了件很薄的白衬衫,前襟上有划破的口子,领口的地方还少了扣子。
她替他到了热水,又投了热毛巾让他擦脸,然后搬了椅子坐在他对面。
他靠在沙发背里,目不转睛的望着她,默不作声,几乎能看透她的心神不宁。
他们太久没有好好谈过,甚至没有在一处平静的面对面坐下来。
喝完热水,他用手划着杯身低头不知在想什么,普华耐心的等着,一面揣测事情的来龙去脉,一面偷偷观察他眼角的伤口。
她想拿出药箱替他上药,又要制止自己这样愚蠢的冲动。
该去呵护他给他料理伤口的是裘因,那条热毛巾,已经是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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