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走之后,她也打扫房间收拾屋子,各个角落弄得尽量整齐。
她的东西不是很多,卧室几乎一面墙都是空的,床头柜里只有几样常用药。
墙上的结婚照跟他留下的衣物她都打包放在储藏室里,本来他几次打电话要来取,那时她一根筋就是不肯答应。
房里其余的摆设,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客厅除了沙发电视,陈设柜上的东西都被她收了,因为都是永道的。
各种模型,一些他喜欢的书,CD,他的奖杯。
擦掉顶灯上的灰,普华站在两把椅子搭起的梯顶俯视着整个房间。
这是她见过最大的卧室,单人床显得特别小,缩在角落里,小得有点可怜。
她买的时候,觉得在卖场里放着还好,可搬到家里,床与周围的空间并不协调。
偌大的卧室,她蜗居在一侧,空出他曾经每晚做俯卧撑举哑铃的地方,那些健身器械也随他的东西收了,只在墙角留着被哑铃撞掉漆的痕迹。
原来的床,拆成许多零件,巨大的床身曾承载了她两年的婚姻生活,如今落满了灰。
爬下梯子,普华走到屋角,提出一袋特别准备的衣服,里面还有些永道的文件,打火机香烟之类的小物件。
妈妈要来之前,这些东西都是必须的,她事前在客厅里摆上,好似他在家。
除此以外,只要人来,不管客厅坐不坐得下,她都要锁了卧室。
能踏足她私人领地的现在只有娟娟。
家里电话响了,普华把袋子放下,跑到客厅接。
几步路,汗珠滴到手臂上,因为空调的遥控器找不到,房间热得像个蒸笼。
电话里是普华爸爸,一贯对她宠爱体贴,拿她当孩子一样。
不知是饿过了还是累了,普华嗯的声音软软的。
“干吗呢?”
“收拾屋子,你吃了吗爸?”
她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尽量去想些开心的事。
“随便吃点,天太热。
刚看完新闻,一会儿出去下棋。
你们晚上吃什么了?”
普华想了一下,说:“扁豆焖面。”
“永道做的?”
她违心的“嗯”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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