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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欢觉得自己实在该庆幸,一个醉熏熏的女人,在这凌晨十分还能够安全地走到家门口。
拿出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前方那道铁门。
童欢不耐烦地拨了屋子里的电话,她知道以安晓竺的性子肯定会起来接听。
“喂,哪位?”
安晓竺满是睡意地问。
“童欢啦,在门口,帮我开门。”
刚说完,门忽地一下就开了。
动作还真快。
“童欢,怎么又喝酒了?这两天你跑哪去了?”
童欢一进门,耳边就传来安晓竺一连串的问句。
童欢甚至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就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呕吐了起来。
胃,好象被螺丝刀拧着一样地痛。
她甚至分不清,呕吐是让自己更舒服了些还是更加难受?
眼睛好涩。
酝酿了一个晚上,竟然还是没能留下一滴眼泪。
今天,不是非常想哭吗?
难道泪腺也病了?
童欢感觉到一只手停在她的肩上,安晓竺充满无奈的声音传进耳朵。
“喝点水漱漱口吧。
一会儿我拿胃药给你吃。”
童欢颤抖着手接过水杯。
漱口。
然后想了起什么似的,扒掉身上所有的衣服,打开淋浴喷头,她想要冲刷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气味。
沐浴乳,涂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觉得不够。
直到昏眩的感觉再度袭击她的大脑,她才终于晃出浴室。
透明的玻璃杯,将水色衬托得更加纯净。
床头桌上放着胃药。
安晓竺抱了自己的被子,正要放到童欢的床上。
“今晚要和你睡哦,别嫌我烦。
赶快把药吃了,否则一会儿还有得你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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