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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地快要死掉。
那一刻我发誓,要做一个好人。
以后,要给孩子们以爱和帮助。
感谢你们,给了我这次幸福的机会的那些孩子们。
“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第二天,在电影班的教室里,十几个大男孩把我围在中央,群起而攻之。
我抱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一定回。”
“是很真心地在安慰你。”
他们一再重申。
“我知道我知道。”
我陪着笑脸。
他们这才一一散去,只有离岛还趴在桌上盯着我看,脸上几乎要笑出一朵花来。
“你在干吗?”
我好奇地望着他。
“一点也不象,一点也不象了。”
他低喃。
我当然知道他说我不象的是谁。
不象樱夜舞,只有他会那么兴奋。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边接电话,一边推开他那酷似神箭精灵奥兰多的头。
“童小童,到顶楼来。”
电话那头是沙杜娜的声音。
我无奈地搔头,求饶一般地说:“放过我吧,你就当我不存在不行吗?”
“你相当的存在。”
她冷冷地说。
什么相当的存在,这样说话,我们中国的老祖宗都能被她气乐了。
我怕她再说出什么不伦不类的话来,就应着马上就去。
一路走上顶楼,空旷的风一忽儿吹了过来。
我眯了眯眼睛,这才看见,她和她那架世界上只有三架的KE531静静地立在场地中央。
“有事吗?”
我垂着头,有些不耐烦。
“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一下,让你心里有准备。”
她双手插在口袋里,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望着我。
我一瞬间想起了她弹奏《幻想曲》时的恬然和褪下饰品时的温柔,觉得人性还真是复杂。
“不出一个月,辰一定会离开你的。
他会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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