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驰点点头,看了向杰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扔进他手里。
沉甸甸的,向杰看着手里的枪,眉头一耸。
卫天驰嗤笑:“不是学过吗,忘怎么用了?”
“卫总!”
“呆会儿机灵点。
我不想让你来的,罗老大的吩咐,要你跟着多学点东西,知道吗!”
不到一个小时,包间的门被人敲响,进来四五个人,都是衣冠楚楚的样子,态度十分和霭地跟卫天驰言笑甚欢,向杰站在卫天驰的身后,听见有人在向卫天驰介绍为首的来人,他的名字听着有点奇怪,叫索吞。
更让向杰奇怪的是卫天驰,脸上的笑意温和得让他觉得脑袋后面一阵阵发冷,悄悄看看顾青,顾青比卫天驰更快地跟来人打成一片,勾肩搭背说着荤笑话,宾主一派和睦气氛。
只是别在腰间的那只手枪让向杰始终没办法放松。
菜很快上来,酒已经喝干了几瓶,向杰听着,两边人好象都没说什么关键性的话,都是酒桌上的瞎胡扯,向杰竖起耳朵,一边殷勤地劝酒,一边捕捉一些他自认为敏感的词句。
第一个让他凛然的词是卫天驰状似无意间露出来的,缅甸。
向杰知道罗启南和卫天驰绝对不是表面上的正经商人,这两个字一钻进他脑袋里,就立刻和毒品挂上了钩。
血一下子窜进他脑子里,向杰有一刻晕晕乎乎,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听。
警察说的果然没错,向杰在心里告诉自己。
故意寻衅打架进了派出所,在里头揭发了罗启南就是十年前挪用公款后畏罪潜逃的宁京市某银行职员唐显,然后焦急地等待了几天,却没有等到警方关于唐显的任何调查或是抓捕消息,等来的反而是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决定。
今天这顿饭,是不是就是一个天赐良机?服务的小姐都被谴出包间外,向杰在给索吞倒酒的时候手十分平稳,临近了观察这个缅甸人,并没有东南亚人惯常的深色皮肤,而是十分白晳,个子也很高,如果不说,倒是有点江南一带书生的气质。
吃完饭又找地方玩,向杰整晚竖着耳朵,没再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越是夜深,酒吧这种地方越热闹,刚才喝了一肚子白酒,现在又喝了一肚子红酒,连向杰都有点支撑不住,朝卫天驰摆摆手走进洗手间里。
顾青也醉得不行了,残留一点神智,死活拉着向杰要跟他一起上厕所。
顾青短小精悍肉特结实,个头跟唐欢差不多,体重却重了很多,拎到洗手间里先是一阵大吐特吐,然后塞进水龙头底下猛冲一气,顾青彻底醉倒,沿着大理石洗手台往下滑,向杰环视一圈,连关起的门底下也看看并没有脚,这才拎着顾青,贴在他耳朵边低声问道:“这笔买卖,咱们,什么时候交易?”
顾青斜着脸好不容易睁开眼,从眼角缝里眯了向杰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訇然醉倒。
向杰揪着他的领子摇了两下,咬咬牙,拖起来离开。
转身站起,卫天驰就在他身后三五步远的洗手间门口。
“青哥醉了。”
卫天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来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的眼神有点模糊:“你先把他弄回去,我再呆一会儿,这帮人真他妈能喝!”
向杰的心提在嗓子眼,点点头,架起顾青离开酒吧。
车钥匙不知道在哪儿,在顾青的裤兜里一阵摸索找到了,再开着车找到卫天驰他们事先订好的酒店。
把顾青往床上一扔,这厮迅速打起又响又急促的呼噜,向杰到洗手间弄点凉水抺抺脸,再仔细看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都是紧张的神色。
即使是他孤身一人到光州去杀长昆的时候也不曾这样紧张过,也许现在是真的回不了头了。
向杰又泼了一点水,眼眶濡湿着,不知道里头是什么。
才不过二十岁出头而已,才刚刚遇见唐欢而已。
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却并不仓促,他心里明白,等到今天,用了整整十年。
手机响起一串清脆的水流声,是短信息。
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怎么她还没睡?打开看看,简短的二句话:猪头,肯定在外面花天酒地吧!
你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了!
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不同的时段,她一直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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