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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舞”
也不是随便能看到的,只有在藏摩军国的节庆之日,或者国家的重大事件中才有表演,所以一旦听说某处有藏摩的剑舞表演,大陆上的人无不趋之若鹜。
现在居然能在这里看到,想来是特地来为弱水的婚礼庆祝的。
弱水激动得满脸通红,雷文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他们虽然长于宫廷,但想要看到藏摩剑舞一样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人流很快就把表演的广场堵得水泄不通,只见广场中央,一队30来人的乐团正准备表演。
跟一般的表演团不一样,他们没有什么丝竹乐队,反而是那几个赤膊上身的精壮大汉最为惹人注意。
他们头上包着头巾,束于脑后,正是藏摩男子的典型打扮;腰间别着一面鼓,是战鼓的小一号版本。
另外有几名双十年华的少女,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后,容貌秀丽,身材高挑,显然久经训练,肌肉结实,行动迅捷,仿佛一只只待机欲扑人而噬的母豹子,充满了令人目眩的神采。
不待多久,一声冲天鼓点,仿若战场惊雷,震慑了全场人,广场上霎时安静下来。
场地中央,一号特大的战鼓,正在一个五旬老人的手下发出夺魂似的鼓点,将人带入无数人拼斗杀戮的战场,仿佛看见那血溅盈野的壮丽场面,不由自主心神澎湃,无法自己。
紧接着,大汉们身上的小型战鼓在同一时间同时敲响,如千军驰骋,若万马奔腾,一时间,所有人都如同陷入了千古杀局一般。
造势差不多之后,一阵悠扬的“笛纳”
(以西方特有的“蒿竹”
做成的乐器)直耸云霄,就像一道艳阳破开了战场的血腥,令人被血腥所困的心灵为之一振,神志得以清明。
然后,“剑舞”
终于踏开重重迷雾,浩然登场。
只见少女们,清啸一声,清澈如徘徊于涧谷,脚踏剑阵,翻袖运气,信手剑出,剑势如流风飘逸,又如流水涓溪虽缓而无以断流,伴随着悠扬的慢板,柔美的旋律,游移裙飘,花低蝶隐。
但就在众人沉迷之时,忽然曲风一变,强劲的鼓点再次登场,雄壮的“号虢”
(以战场军螺发展而来的一种乐器)声在锣鼓的衬托下,气势宏伟,振奋人心,时而慢起,时而渐快,节奏时散时整,宫调多变,音浪跌宕起伏;少女们手中剑如冰翼,如雪旋飞,回身踏转之时,风起云盖,狂挥斩风飒。
一段又一段旋舞,一浪又一浪高潮,剑势渐凌,忽而走马如飞,忽而左旋右抽,然后,突然间,少女们齐齐掷剑入云,高数十丈,若电光下射,一声清斥,勾风入怀,收如光影。
刹那间,鼓歇,曲终,飞剑回鞘,静若止水。
好一出惊心动魄的剑舞,好一场高潮迭起的表演,闻名于世的藏摩剑舞再次倾倒众生,半晌,才有人回过味来,霎时间广场上掌声如雷动,喝彩震天高,人们激动地恳请剑舞团再表演一次,但见舞团却遵从藏摩剑舞的规矩,一一予以坚拒。
见事已无可改变,人们只好不舍地慢慢散去。
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一生中能够看到一次这样精彩的表演,也够安慰的了。
我和弱水他们也慢慢走在人群中,时间已经不早,不能不回去了。
虽然这次出来没有怎么玩到,但能看见精彩绝伦的藏摩剑舞,也算不虚此行。
弱水直到现在还在不停回味刚才的千古佳作,赞叹不已,雷文更是露骨地盲目崇拜着那刚与柔的世界,喃喃说着:“能够看到这么精彩的艺术,就算是死我也甘心了!
!
可惜今后就不容易看到了……”
说罢无比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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