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一笑。
蓝空在上,竹板在下,夏风越来越热,日光越来越毒辣,刺人眼目;远处的小河淙淙地流淌,近处的小鸟啾啾地叫着,在这空旷的野外,他竟然在屋外凌辱我!
刘聪吻我的娥眉,轻柔如风,眼睫,鼻子,双唇……温柔得好像担心碰坏了,这一刻,我重重地咬。
顷刻间,血腥弥漫。
他眉宇紧皱,冷硬的脸膛风起云涌,以强悍之势蹂躏我。
血气越来越浓,我知道,是他唇上的血。
不!
我绝不能让多年前的一幕再次重演!
绝不能!
怎么办?如何阻止他?他好像变了一个人,软硬不吃,我如何令他放过我?
我疯狂地挣扎,拼尽所有力气也无法推开这座大山。
刘聪的眼中似有火花爆开,陡然间,他挺进我的身,那种瞬间被充实的怪异与涩痛令我全身僵硬,那种时隔四年的撕裂之痛,令我崩溃。
我惨叫,无力地摇头。
他沉声安抚,轻抚着我的额头。
四年前,被那个亡命之徒强行毁了清白之后,我发誓,此此世绝不再让人用强。
可是,我手无缚鸡之力,无力自保,四年后,那惨烈、屈辱的一幕再次发。
欲哭无泪。
不!
我不能哭!
我羊献容发誓,就算被凌辱、被欺负,也绝不在人前软弱!
“容儿,此不负,假若有违此誓,我刘聪不得好死!”
刘聪轻捏我的下颌,迫使我看他。
我闭上眼,冷漠以对。
他真心爱我,他对我的情足可令人感动。
但是,他还伤了我。
我不会寻死,也不会求饶,更不会流泪,我会记住这一次所遭受的辱与痛,有朝一日,十倍、百倍地偿还给他!
……
四年前,在泰山南城的郊野,被那个亡命之徒毁去清白之身;四年后,在洛阳郊外的竹屋,被这个匈奴男子强行占去。
母亲,这一,容儿就无法避免这些屈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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