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诧,他冷厉的脸膛就在眼前,我没来由地心悸,“可我不能再嫁你。”
“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心中只有夫君一人。”
忽然,我灵光一闪,“刘曜,我腹中已有孩儿,难道你想枉杀一条性命?”
他错愕道:“你有身孕?”
我点头,“还请你高抬贵手。”
他在我耳畔道:“那就等你下孩子。”
刘曜凝视我,眼神沉静如水,却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
第二日早上,喝药之后,我昏昏沉沉的,四肢乏力,很困,却梦醒。
我想清醒一点,却总也醒不来。
我知道,刘曜带我上路,将我抱在身前,策马扬鞭,在冰封千里的原野上飞奔。
夜里,在乡野的农家休整。
可能是吹了寒风,我病情加重,夜里又发着低热,总觉得被窝里冷如冰冻,睡不暖和,蜷缩着,隐隐发抖。
神智仍然不清,但我依稀知道,他陪在**边,细心地照料我。
忽然间觉得,有人脱了我的衣袍,寒气逼人,我更冷了,双臂不由自主地抱着自己。
有人分开我的双臂,将我揽进怀中,顿时,一种温热包围了我,我依偎着那暖热的胸膛,紧紧靠着。
此后,不再觉得寒冷,很舒适,额角慢慢地不疼了。
天蒙蒙亮,我微微睁眼,外面的天光映白了窗纸。
被窝里很暖和,我又睡过去。
……
我不知道刘曜要带我去哪里,接下来的两日,他与我共乘一骑,与我同**共眠,细心照料我,我的风寒症虽然没有大好,但也没那么难受了。
暗下决定,我必须设法逃走。
这夜,还是在途经的农家歇息。
吃过晚食,我回房歇着,他说要和下属商议要事,就去了别的房间。
想想这两日他待我的种种,而此时我能有片刻的清静,顿感轻松。
就算心中有恨,就算极其厌恶他的靠近,但我又能如何?
很晚了,他还没回来,我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忽然,有人闯进来,我吓得弹身而起,却看见一个绝对想不到会在这里看见的人,孙皓。
“表哥!”
我惊得无以复加。
“容儿,先别说这么多,快走!”
他拉我起身,利落地为我穿上衣袍、大氅。
我不再多问,既然他能够堂而皇之地进来救我,想必刘曜那帮人已被表哥控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