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放了些“夜明珠”
,微微放的那颗歪了,一抹小小的火花溅到对过的阳台上。
阳台上站着位穿了睡衣的中年人,像是刚刚打完麻将的样子,他也没有说什么。
于是我们所有人就一起看着那抹火花烧了短短一会儿,熄灭了。
拾陆◇
天气好些的时候,妈妈提起要去扫墓的事。
前几年我都不在家,所以很久没有去过墓地,每年都是她与爸爸在清明或者冬至的时候,把去世的家里人都探望一圈。
这回正好阿姨还没有回美国去,便说好与妈妈一起去扫墓。
她们要去看望的是她们的大姐,在十多年前的冬天去世。
那会儿我还在念高中,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她生病的事情,家里人都不太愿意对我提起。
妈妈告诉我的时候,脸上也挂着那种小心翼翼的神情。
中间我只去医院里看望过她一次,她穿着病号服,只不过是病了两个月,却已经是入了膏肓的样子,身体变得薄寥寥的,与床单浑然一体。
病房很脏,气味难闻,灯光昏暗。
每个人都像是要在这儿住很长时间的样子,病房的角落里堆满各种生活必需品,地上甚至搭着铺子,有人裹着被子睡在那儿。
姨妈被我所不熟悉的亲戚围绕着,热烘烘的暖气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站得远远的,不愿靠近,甚至连看都害怕看一眼。
如果可以安慰到她的话,我自然也想去安慰,可是就连平日里最低层次的痛苦都很难被安慰,更不要说面对死亡时的伶仃。
而周围那些苦着脸的人,又能够带给她什么。
然后妈妈把我拉过去,拉到姨妈的面前,像是要完成一件任务。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脸,她的脸变得非常不好看,头发剪短了,像是枯槁的男人。
于是我只好看着她的手,她已经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要对每个来看望她的人说上几句话。
她问我功课做好了没有,我说做好了。
然后她指着床头的一根香蕉说,拿去吃。
我说好的,便接过来,剥开皮,机械地吃掉一根,又吃了一根。
时间如此难熬,而她沉默着,我妈妈也沉默着,她们都只是看着我吃。
之后没多久,姨妈就去世了。
妈妈隔了两天才告诉我,那会儿我刚刚结束了会考,正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磁带,她走进来挨着我坐在床边上。
我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其实我前些天就知道了,他们担心我的考试而没有告诉我,但我能够看到他们窃窃私语时的神情,以及进出房间时的匆忙与憔悴。
她说起这件事情时支支吾吾的,小心翼翼地选择着词语,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显得难以启齿。
她绝对不愿意说出死这个字,好像这样就成了盖棺定论,又非常粗俗。
她最后委婉地说,姨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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