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蹙地死紧,我没再说话,专心给他擦药。
他脑袋枕在我的肩头,小声地说话,很委屈,“我去找你,看见你开车和枪枪出去,就跟了过去,看见你去了那么乱的地方————”
手支着头枕在车窗边,我一直望着窗外。
心,烦透了。
11西娜说的对,我害人了。
海橙,是被我害了。
抹了下脸,我顶着风站在江堤边,象个孩子双手攀在栏杆上,脚一踮一踮的。
望着星空。
那天,也是这样一个耀眼的星空。
在和这个星空一样璀璨的希尔顿大饭店,我和伊墨分手了。
我哭的妆也花了,头发也乱了,落魄地踩着高跟走在希尔顿铺满柔软地毯的厅堂里。
“来瓶MULATA。”
坐上小吧台,头枕在胳膊上,手,玩着人家放在吧台上的杯垫。
“小姐,MULATA是烈性酒,不适合您。”
吧台里的侍者微笑着说。
我一下子坐起来,“帅哥,看看我这个样子吧,被人甩了,连喝点烈酒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亦真亦假,我提高了尖音象演戏,
侍者依然微笑着,摇摇头,给我递上了一杯MULATA。
我竖起食指摇了摇,“一瓶哦。”
对方点点头。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
打了个酒嗝,我脑袋沉沉地抱这个酒瓶乱走,鬼知道这是哪儿,口里面叨叨着,又鬼知道叨叨些什么。
一会儿笑,一会儿蹙眉,我可以出口成章的———
“哦,对不起,”
好象撞着人了,我抬了抬手,又想深深鞠一躬,却,怎么坐在地上了?
干脆脱掉高跟鞋,盘腿靠在墙边,闭上眼,头仰着顶在墙边,“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呵呵,呵呵,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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