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斩的斩,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该降职的降职,该调任的调任,皇上下起手来,竟是雷厉风行,毫不手软。
而这些人,大都是平日与太子走得很近,或者是与陈皇后娘家关系密切之姻亲。
若不是瞧在已故太后的份上,沐国公府亦难逃此劫。
但,没了太子这个强有力的后盾,远不如昔日风光。
如今的沐国公府已是门庭冷落,车马凋零。
陈大虎虽没念过书,却是个有心之人,见舒沫对这些事似乎很感兴趣,也就用心地收集着。
每日进京卖梨,闲着没事,四处打听,等卖完梨回到家,一本正经地说给舒沫听。
这些朝廷大事,自然与舒沫半点关系都没有。
陈二虎既然苦心收了来,她便姑且当成故事来听。
连带着立夏几个也有了福利,每天多了一项消遣,免费听一回说书。
说的,还是本朝的真人真事,偶尔几个人名,还是曾经听过的,更是着了迷。
这一日,陈二虎回了庄,却只把当日卖梨所得的铜钱交了,并不再多说一字。
立夏一时好奇,问了一句:“今日没有故事了?”
陈二虎不擅说谎,被她一问,目光左闪右射,立刻吱吱唔唔起来。
“怎么?”
舒沫见他神色慌乱,不停地偷偷瞟自己,随口猜测:“今日说到我了吗?”
陈二虎登时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瞪着舒沫:“东家小姐,如何得知?”
舒沫瞧了他的神色,越发好笑:“说我什么,讲来听听?”
绑架事件已过了一个多月,又有这样惊天动地的案子,谁还记得她?
“呃,”
陈二虎神色尴尬:“都是胡说八道的,小姐何必听这些闲话?”
舒沫笑了笑,也就不再追问。
这边正在闲聊,那里许妈已经在门外嚷:“小姐,你看谁来了?”
声音高亢,夹着前所未有的喜悦,更是鲜少有的激动。
舒沫惊讶地转头,舒淙已经迈步走了进来:“七妹妹,你这地方可偏,让二哥好找。”
原来,永安候舒元玮费尽心思要与太子府攀上关系,为此搭了二个庶女,谁料到婚期还没到,太子却被废了,这件事也被人翻出来。
他半点好处没有捞到,反而被御史参了一本,差一点因此获罪。
虽最终因与太子关系绕得太远,而虚惊一场,却因此而被一众朝臣讥刺嘲笑,冷言冷语听得两耳都起茧。
这时又有人把舒沫新婚被劫一事拿出来,说这事太子妃纵妹行凶的铁证,怂恿舒元琛代舒沫出头,参沐国公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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