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家家端着饭盒看她,“你要打啊?别臭抖擞,我老姑不骂你的。”
“那要不用枪打疼吗?直接用那个钉穿吗?”
杨毅吃着烤地瓜看她给人手术,“靠,出血了!
“以前人打耳朵眼先把耳朵捻麻了,再用黄豆垫着耳垂,针一扎就进去了,现在也有挺多手扎的,也不怎么疼。
我这就是刚生下来三天我奶给我扎的。”
多么残忍,亲孙女儿也下得了手。
杨毅听她描述得都直打摆子,终于相信于一的确是疼得哇哇哭了。
柜台的盒子里很多耳钉耳环,她指着一对比于一那对还大的钻钉问:“这多少钱?”
“你拿给两块吧。”
“一对?”
这么便宜?“那对小的呢?”
“一样。”
“哪个最贵?”
她问得像个暴发户。
“右边那排纯银的。”
“我说这样钻的。”
“那个都不值几个钱儿,都是塑料的。
蓝盒里那些水钻的还好点。”
“多少钱?”
“十几块。”
靠,露珠就这个儿价?叫叫儿太能骂人了。
“也不买瞎打听啥!”
丛家拉着她走,“你别吃那些地瓜,这就吃饭了。”
杨毅跟在她后边上楼,问道:“什么是克拉钻?”
“克拉啊?钻石的计量单位。
钻石你不知道?地理课听啥了?”
“地理老师啥时候讲过这个?就是什么气候带,什么亚非拉,‘地球上,为什么,会有人类~’……”
她模仿着地理教师独特的鼻音。
丛家家大笑。
“你少糟蹋人了,像你学得那么恶心呢!”
“哈哈,头一天我还以为她是感冒呢,后来发现就那个死味儿,”
杨毅又学了一次,补充道,“比方昕说话还贱。”
“完了你就给人起外号叫姨太太,地理老师知道不派十个杀手把你做了的。”
“丫头过年十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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