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有个死心蹋地的许欣萌,才能收住他。”
她问连翘:“你说这人耐心烦儿特好是不是天生的啊?”
连翘摇头不说,立场尴尬,说好说坏都惹人非议。
她知道的是,段瓷从记者做到律师又改媒体策划,不断更换职业、涉足各种业务类型的行为,心是不会甘于在某个领域或为了某个人停留的。
许欣萌则不同。
一个能用十几年时间默默喜欢别人,并且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而依然为之的人,善变指数几乎接近于零,包容力却呈反比例地无穷大。
连翘反问:“你觉得许欣萌是什么样的人?”
芭芭拉答得痛快:“跟十一不搭调的人。
可是你得承认,两个人过日子,如果性子太像,在意的都在意,不上心的都不上心。
日子过起来很辛苦。”
连翘承认,大多数人的婚姻论就是如此。
在她看来,段瓷当然也是清楚这种现实的,所以连翘根本没想过他会和许欣萌分手。
于是,当听到许欣萌问她:“十一最近好吗?”
连翘的感觉是这话充满了讽刺意味,听得她全身的刺儿都要竖起来了,十分不舒服。
更讽刺的是,在约定时间之前到来的许欣萌,也穿了条绿裙子,一样的棉麻材质,只款式有差异,且颜色略薄些,便是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娴静。
因着这抹绿,连翘不免多打量了她一番。
许欣萌化了妆,对着灯的那半边脸有淡淡珠光,是散粉的效果,眼影收在双眼皮的褶皱里,唇膏也是低调的哑光系,一个很浅的裸妆型,非常衬她的衣服。
她不是不懂穿衣打扮的女人,只是工作环境里有很多小孩子,据说平时基本上是连香水都不用的。
那么这个妆,应该是为了见她才特意做的……没有被咄咄逼人的对待,连翘却是心虚在先了,眸子微沉,无法从容正视她的眼睛。
遭遇冷场,许欣萌稍显局促。
她主动提出见面,自然是做足准备了的,却在见到连翘时仍有一丝压力。
本来找情敌谈话这种事,就已经很让她感到很低俗,挣扎了好多天,终于迈出这一步,不想无功而返。
喝了口冷饮,她展出一个微笑:“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连翘,希望你不要误会。”
连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了解,我们之间能谈的也就只有他而已。
不过误会的人可能是你吧?他过得好不好,为什么要问我?”
连芭芭拉都不能确定她和段瓷的关系,她相信许欣萌也只是在猜测,除非亲眼看到段瓷进了她家——不过跟踪这种桥段,连翘认识的人当中,应该只有牙刷才化用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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