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难了,在感情里精明更难。
连明云的卑劣在于操纵人心。
其实不用苏晓妤,一样可以达到目的,可苏晓妤无疑是最佳方案。
他做事总会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手段,这是连翘对他又敬又怕的原因。
却是烧起段瓷斗志的上等燃料。
在连明云与精冶的买卖中,拖垮新顾问是根本目的,这一点段瓷十分清楚。
至于原因,连翘也回应了他刻意的暗示。
难怪安迅要说,那是对任何人也不能提起的过去。
他无法改变,但能做些什么,哪怕只是证明,所谓绝望,起码在他这儿是不存在的。
陆笑堂从会议室一出来就接到段瓷电话,很怀疑自己身边有他眼线。
回到办公室,一根烟才点上,秘书就说人到了,更加深了他的怀疑。
段瓷进门就笑,不打自招,“我知道你今天得在北京。
下午东边儿有个金融峰会,市委区委银监证监保监的头儿都到齐了,你敢不去吗?”
陆笑堂横瞥他一眼,“知道就赶紧说事儿,甭跟这儿卖精明。
我那演讲的主题是什么还没看呢,你如果不是来咨询RSD的入职手续,我只能给你两分钟。”
“演讲你可以不用准备,我的事你可得好好琢磨一下。”
段瓷熟门熟路地在他报刊架上抽出一份地图,摊在茶几上翻起来,把限定时间耗光了才问:“西三环有块地在您那儿?”
“有,两块儿。
离得不远。”
“靠环里的这块儿。”
段瓷在地图上圈点一下,抬头看他,“2500?”
“2450,不算拆旧费用,是一烂尾楼。”
“什么原因?”
“资不抵债,开发商卧轨了,现押银行手里。”
“主体完事儿了?”
“要不干嘛特意强调拆旧费?”
陆笑堂坐到他对面,看也不看那地图,烟灰缸拉到自己面前,弹着烟灰问:“你有想法?”
“只是想法。”
段瓷直起腰靠进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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