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时候不忘尽地主之谊,许诺:“亲妹妹,明年这时候再来,哥领你去鸟巢看奥运会。”
她比个V型手势:“就这么说定了,亲哥哥。”
坐进车里问于一:“奥运火炬咱M城传不传?”
听见于一告诉她:“传。
挨个乡镇屯子都传。”
车子打火猛地一蹿,走了。
启车也很彪悍,饭桌上似有提起,早些年他是玩亡命摩托车的。
印证了黑社会一说。
琳娜目光放在滚滚车流中:“他们是从初中就开始谈恋爱的。”
埋头于掐手指头算到现在几年。
琳娜又说:“谁说青梅竹马都走不到最后呢?”
咏叹调。
鸡皮疙瘩。
抖落,纳闷:“这孩子为什么整我?没得罪她啊。”
琳娜已听说杨毅的恶行,绝望一瞥:“别说人家个子矮!”
醍醐灌顶。
小少妇身高也很可怜的。
看琳娜背影,本来就上身短下身长,又喜欢穿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像副没撕开的卫生筷子。
想起十一的形容:远远看她,脑袋,然后就开始分叉……
这两条大长腿,怎么好意思就海拔了一米六挂零呢。
背影猛然回头怒吼:“滚回你店里看着去。”
暴惊。
什么人啊,说翻脸就翻脸。
不服气地听话回到店里,睡两个半小时。
接老爷子电话一通,车友电话三通,某届女友和保险公司及复仇讨债放贷的广告短信各一。
吵得睡不着。
电话十一,在开会,客气说稍晚打来,结果没信儿了。
稍晚追一通回去,被骂。
等狐狸下班,打电话。
狐狸嗓音败火:“又落单了吗?”
沉醉地约她:“出来吃酒。”
狐狸说话欠揍:“不行,晚上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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