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
“它硌我……”
“活该!”
他隔着被子抱住她。
“你要它还是要我?”
“要它。”
“靠!
我把你俩全撇出去。”
“它关键时刻能替我出头,你就会吓我一身儿汗。”
说到最后几个一下变得小声,她的脸忽地热了起来,刚才那出可不是无影戏。
“害怕了吗?”
他笑,想起翅膀的话,“酒后乱性。”
“你不是说你醒酒了么。”
“又醉了。”
他一语双关。
她听不出,抬起脑袋回头看他。
“那现在呢?”
“现在困了。”
他扯过被子,手臂横在枕头上。
“睡吧。”
她想也不想地枕过去。
“我看你一点也没怕。”
他揶揄地抱紧她。
“别惦记这个锹儿了,”
她低眉顺目地抚着小锹上的字,“要不回去了。”
“那就戴着吧。”
他关了灯。
四人帮带着宿醉的副产品现身学校。
翅膀还好,一副细长方型阔框树脂眼镜挡去了骇人的黑眼圈;于一狭长的眼总是半眯着看人,也瞅不出大量红血丝;杨毅虽然有点头昏脑涨但是机灵犹在;可怜的季风,正气凛然的浓眉大眼呆滞无神,晕乎乎地在老爸的骂声中吃完早饭,迷登登地上了车跟翅膀一道进了1班又被赶出来,昏沉沉从早自习一直睡到午饭。
好在星期一是王勇的班,查岗较为松散,在丛家张伟杰等人的严厉监控下,上午总算九死一生地结束了。
午休时丛家说要请于一吃饭,众多蹭饭的呼呼啦啦跟了出来。
张伟杰脱口就问:“上哪喝去啊?”
于一当时头疼欲裂。
“喝个鸟喝……”
“就中午这么会儿找个好好吃饭的地方吃点正经东西。”
丛家家指着身边的酒鬼,“季风走道都直飘了你没看见啊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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