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弹弓子~~绝逼算是杀伤性武器,家雀儿鵏鸽子一打一个准儿。”
翅膀说着说着呵呵乐了,“我还记得你学着做了一个,拿男厕所花砖码的小风窗练手,打得里边一动哇一声。”
几个人都笑起来,撒个尿也能遭埋伏的人得多倒霉。
“你什么记性!
什么港巾~”
于一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他缠的是个水洗布的蓝围脖。”
“什么色儿我不记得了,反正有那么回事,冬夏都不摘,跟精神病似的。”
“摘不下来。
他年轻时候犯事差点让人一砍刀剁掉脑瓜子,脖子上转圈儿红疤,不挡着点儿能见人吗?”
“我靠,”
满座震惊,季风用手掐着脖子,好像被砍的是他,“那样都没死?”
“逼养的命大。”
于一的话中不难听出恨意,眼一转望向翅膀,“知道这精神病是谁吗?你毕业之后他混大发了,咳嗽一声整个东半城都跟着颤危儿。”
翅膀挑高眉。
“那么牛逼?还活着吗?谁啊?”
“雷管。”
虽是猜测,但杨毅却说得很确定。
于一点头。
“操,雷管就那逼样啊。”
翅膀不屑地用指尖敲桌面,一脸痞子相。
“我当多拉嚓个人,原来当年也是弹弓子打鸟的主儿。”
于一随手抚抚杨毅的短发。
“你还吃不吃宽粉了?”
心知提到这人小丫头准会想起老崽子的事。
杨毅没说话,翅膀和季风也突然不适时宜地沉默了下来。
小包间里只有火锅的热汤咕嘟咕嘟。
翅膀说:“让服务员来给空调开大点儿,这屋越来越热,不知道涮锅子还是涮咱们呢。”
丛家夹了些刚煮好的粉条放到杨毅盘里,她一声不吭地低头闷吃。
于一有点来气。
“死都死了你还老寻思他干啥!”
杨毅怪罪地瞪他一眼不让说。
翅膀嗤声一笑提议:“让我锹哥去把雷管脑瓜子拧下来以慰老崽子在天之灵?”
“滚~”
她以手背抹去嘴上的油,忙不迭地骂他,好像于一听了这话就能去行凶一样。
“瞎嗡嗡儿什么?”
挨了骂的翅膀好脾气地笑着。
“靠,我可扳不动他。”
于一也笑,胡乱在杨毅头上揉了一把,捉起她发顶的一束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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