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你想得远多了,理科专业多好啊,文科一共就那么几个。”
“当初是谁叫喳喳要死要活报文科的?”
她用肘子在他背上顶了一下,惹他大骂。
要不是叫叫儿一个电话过来这家伙现在还跟让他脑袋大的政史地死嗑呢,死心眼不通窍的玩意儿。
“后来我不想通了吗?”
他讪笑,“现在一个外语都把我整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再加上那些个死记硬背的更难儿了。”
“我怎么办啊?”
她郁郁地低头玩手指,数学一科就落一百多分,啥都没戏了。
身边一辆摩托车风驰驶过,季风半开玩笑地说:“马来西亚的开路去吧。”
“我今天早上梦见于小锹了。”
她失神地盯着那个冒着尾烟的车子远去。
“嗯,梦见他怎么了?”
“梦见他……给我扎耳朵眼儿。”
余外的部分就不便禀告了。
“搁我也得老犯恶梦。”
季风现在想起她当年那个肿得锃亮的右耳垂还毛骨悚然。
于小锹那逼够狠,居然硬生生就给这丫头穿了个耳洞出来,也不怕让她活活咬死。
“对了,小蛮子礼拜天结婚,让我去当宾相!”
“这帮女生就你比她矮,不找你找谁?”
“谁说的?家家也比她矮。”
“家家比你漂亮,宾相都找丑的,臭觉不错呢。”
他报复地大笑。
“你几天没挨揍了?”
她竖起手刀,刀尖朝他的软肋狠狠戳去。
自行车蛇行前进,迎面拐过来一辆银灰色4500,季风在她跳车之前捏住闸线,回头瞪她。
“得瑟个屁啊你。”
“嘻嘻嘻~”
她把帽遮转到正前方来直奔4500跑去。
“于叔,这么早。”
“骑个车子也没个老实气儿。”
车停在路边没有熄火,于军自窗口向季风摆手,“给自行车放后备箱,我送你俩。”
没有任何客气地依言照办,两人一前一后钻进车子。
“这么早出门啊?”
季风好奇地发问,“还跑到西城来了。”
于军关掉音乐踩油门上路。
“昨天在造纸厂那住的,这刚要回去碰着你们俩了么。”
“俺叔还这么拼啊?”
杨毅眨眨眼溜须拍马,“钱赚点儿就行了呗,多少是多啊?晚上连家都不着。”
“没人给我养老我不自己多赚点咋整?”
内容听着惨兮兮,可没有一点自怜自艾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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