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舅最烦人!”
“爸你别老拿俺妹子这点缺陷当下酒菜。”
丛庆幸灾乐祸地说。
“你才缺陷呢。”
被骂的人一脸不在乎。
“季风怎么没来?”
“上他奶家了,可能得2月份过年才能回来。”
“我说么,要不早蹦来找我滑冰了。
那小子滑得不咋地还老想跟我挑战,让我一落好几圈。”
“臭显摆啥!”
丛家忍不住给哥哥泼冷水,“跟一业余的还是初中生,亏你也好意思比!”
“嘿,这么说主要是我技术太高,他滑得也还行了。”
“人家季风好歹也是我班体委。”
“小丫还文委呢,唱歌不也跑调?你班就那水平了。”
“已经被刷下去了,”
丛家家连忙维护自班荣誉,“她老是迟到,第一节课没人起歌。”
“你听着我唱歌跑调啦?”
杨毅瞪了丛家一眼再不服气地转向丛庆,“你还敢讲究个人儿!
唱歌跟牲口毛了似的。”
丛家家报复地大笑。
“不懂了吧?那叫激情!”
丛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等哪天季风回来再找两个人咱们上歌厅唱上几宿!”
“有你我绝对不去。”
杨毅赶紧表态。
“丢不起那个人!”
跟他唱一小时候歌人家老板来看八回迈克风是不是坏了。
“哎,庆庆,你明天领我们滑旱冰去呗。”
“好啊好啊。”
杨毅首先响应。
“干嘛旱冰啊?滑冰刀呗,鞋我有的是。”
“成天滑冰刀你不腻吗?”
“我这才能说明对学业充满热忱。
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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