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神情柔和地看着她,突然叹了口气:“我舍不得,她是个好女孩,在她面前我整个人都轻松。”
“她只是个普通女孩。”
我选择一种最不残忍的说法。
*** *** ***
酒店临时有事,我不得不丢下仍在睡梦中的小九回去工作。
结果她一整天不见人影,晚上打电话给简单,才得知她已回家。
有一点反常地窝在房间里弹吉它,没有去酒吧上班的意思。
我给陆达通打了电话让他找人换班,然后快步走过去推门而入。
她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垫,眼神空洞地弹着怀里的吉它。
听到开门声也没有抬头看一眼,灵魂好像已经不在现实中。
我被自己的这种比喻吓得心惊胆颤,挨着她坐下,点了根烟。
她终于扭头看我,然后唱了一首歌,台湾某部偶像剧里的歌,旋律轻快,我听不太清歌词。
“好烦哪。”
她突然停下来做了个深呼吸,声音疲软无力。
我也松了口气,她总算是说话了。
“怎么了?”
“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啊?”
好像是刚刚唱过那只歌里的。
“今天你们两个在阳台上说话我全听到了。”
她的语出惊人让我顿时失去了所有表情,事情来得太突然,让人手足无措。
对从小在亲戚家长大的小九来说,简单的存在亦母亦姐。
结果她对自己的好竟是出自于另一种情感,这种发现让她脸色发白,有种跌进深井后抬头仰望蓝天的担忧。
“……我究竟算是什么?我真想问问简单……”
她在我怀里无声地哭泣。
我心疼地拥着她,不知道从何安慰。
第二天简单送来一份辞呈。
“决定了?”
看着她神情疲惫的脸,我想我理解她的心情。
她点头,我没有多说地在上面签下名字。
“有什么打算?”
“下午六点钟的飞机,先回广州妈妈家。
然后,可能出国走走。”
她平静地说,“一会儿我会跟助理大致交待一下,抱歉太仓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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