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连忙说:“想啥好事儿呢?你赶紧的,要不喝酒,要不就摘帽子。”
“有你什么事儿!”
季风真想把她一脚踹撒哈拉去晒成人干儿,要不是她嘴欠翅膀能注意到他帽子吗?
“总有我事儿吧?”
翅膀慢条斯理地说,“我回来你不去接站,吃饭还迟到,靠,你不喝我讲究你一辈子。”
季风可不敢想像让人讲究一辈子是什么滋味,尤其是翅膀那张损嘴,并且就因为这么点儿小事。
“我喝一两酒。”
时蕾举手,“季风你单独给我看。”
“败家媳妇儿!”
翅膀瞪她,好样的,这才是他媳妇儿!
“你们别学那样的,”
季风捂着帽子,怕翅膀一把给拽下去,“看戏还得花钱买票呢。”
“真是的,里里外外还给自己搭进去了。”
翅膀大叹失算,“得,谁让眼馋呢?”
掐灭了烟端起杯子。
“二两。”
季风强调。
“二两你妈个脑袋!
滚!”
翅膀比了个高度,“就到这儿。”
“行吧。”
难得他们肯吃亏,季风已经很知足了,要不是小猫先服软,大概连这一口都不带喝的。
翅膀喝完了,咂咂嘴。
“好酒,你不喝可惜了。”
轮到于一,不情不愿地灌下一口,传给杨毅。
“我为什么要喝啊?”
杨毅抱怨着,一喝完马上哈着嗓子夹菜。
“好辣好辣。”
时蕾拿起酒,憋笑憋得十分痛苦。
季风说:“小猫可以少喝点。”
她就抿了一小口。
丛家家接过酒杯,刚喝进嘴里就忍不住笑了,转身全喷在地上。
杨毅连忙递纸巾。
“瞅把我姐呛的。”
“没事儿吧?”
季风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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