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哪儿拣个笑?”
他斜她一眼。
“问你话呢。”
光乐不吱声,翅膀可要急了。
“看车!”
她低呼。
前头送货的厢式中卡倒车,X5硬是被挤了回来,翅膀打着方向盘这个不服气:“不就他妈比我车大吗?”
“是~”
时蕾闲闲地接道,“你要是个坦克,他嘎一脚刹车还得倒回去呢。”
“你这小猫给点儿脸了是不?”
他腾出一手在她后脖子上掐了一把,收手的时候顺便拉下她的头绳,眼花缭乱地看她一头长发螺旋状散开贴在背上。
车脸差点亲上前边车屁股,慌慌踩闸。
“死崽子。”
她不悦地去夺回头绳,手却被牢牢箍住。
双唇冰凉地缱绻上来,升温变暖、渐渐炽烈,舌齿之间串起火苗,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燃烧两人的理智。
直到镜架轻轻划过脸侧,她骤然睁开眼。
感觉到她的僵硬,翅膀抬头,一只手掌还恋恋不舍地贴着她红透的面颊。
“你可别喊非礼啊。”
他眼波柔和,凑过去在她半启的唇上又啄了一下。
他黑如夜深如海的瞳仁,亮亮地映照出她愚蠢的表情。
接吻的人都是这副呆相吗?时蕾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两只手放在哪里都不自在。
翅膀大笑,拉她入怀,拉回她的神智。
“别闹。”
她推开他,收紧安全带。
他发动车子上路,内视镜里反复看她逐渐恢复平静的脸。
“你说太阳现在照谁?”
她扭着脸贴在车窗上看外面。
眼珠随着雨刷左右一晃,翅膀也想也不想地答道:“哪他妈来的太阳!”
交广台播着台湾人气小女生组合的主打歌,他轻轻跟唱。
时蕾也唱,唱得比他还大声,惹得他恶狠狠地丢过去一句:“要唱自己起头儿!”
她便合起手掩住口鼻,隐隐还在唱:“为什么你在意谁陪我逛街,为什么你担心谁对我放电……”
天阴阴的还在下雨,线一样细雾一样轻的S市冬日的雨。
华联门口,一个搞原创的男孩子,十八九岁,头戴缀有红五星的黑色贝蕾帽,抱着一大号吉它站在绵绵冬雨下声嘶力竭地唱歌。
翅膀把车停在一边,坐在里面听得有来道趣儿。
那哥们儿以为是星探,收拾家伙走了过去。
时蕾抱着新手机从商场出来时,翅膀正从车窗口探着脑袋问人家:“有兴趣去酒吧串个场不?”
男孩毫不掩饰失望地摇摇头走开。
“喂!”
翅膀抛开半截烟喊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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