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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儿,你还是开窍了。”
娘欣慰地对我说,“你以后要好好地对继尧。”
“娘,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我笑嘻嘻地说,躺在小荷娘亲的身边。
“娘还不知道你?从小对继尧都是没心没肺的,继尧不许你玩雪怕你的手长冻疮,你便说他什么剥夺他人自由,却不知道那一年继尧帮你抄写课业导致两只手都长了冻疮;你掉进湖里,他一大早让人买了莲藕做好藕羹,你却骂他心意不诚;还有……”
“娘,这些,我都明白的……”
心里有些愧意,也有些甜蜜。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娘,安乐郡主她……真的是我姐姐?”
“这件事,娘也不知如何说起,你爹和娘把她送入宫里也是不得已。
可是这孩子也很固执,后来想把她带走可是她拒绝了……蜻蜓儿,娘要告诉你一句话,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姐姐,你都要把她当作是你的姐姐一样看待。”
小荷娘亲神色有些哀伤,也有些严肃,我用力地点点头,心里的疑惑却是更大了。
想继续问下去时,娘却说:“这件事,我已经跟继尧说得清清楚楚,若是你日后想知道,就去问他。
可是娘觉得,你知道少一点,或许是件好事。”
我还是懵然,可是不想拂逆她,也免得她担心忧虑,于是说了声:“好。”
爹和娘在前一天见过辰恒和水晴柔后便已经离开京城,走之前爹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了一番话:“晴儿,以往你在青林山百般胡闹任性爹爹都由得你,想着或许可以庇护你一生;可是现在你既然随了继尧留在京城,就应该处处留心,一个懵懂无知的女子如何能为夫分忧?世间万物唯人心最难看透,是非纷扰之中,你要懂得进退,游刃有余……”
“晴儿明白。”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心中酸痛,百感交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中了失心散的毒,晚些时日便心智尽失,不知会如何难受……
梅继尧紧紧地握住我的手,道:“他们……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颢王司马辰恒的大婚,选在七月初七,这一天,整个京城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把战争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却依旧在宣阳王府内,喂荷池里的鱼,画我的团扇,躺在花园黄槐树下的藤制长椅上看着那本《闲情偶记》,看着看着,眼皮沉沉的就要合上,手中的书不经意地掉落到地上,随着那细小的响声,我的意识逐渐朦胧不清。
一两声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似是有人俯身捡起了那本《闲情偶记》放在我身畔,我睡意正浓,喃喃道:“回来了吗?”
一只手抚过我散下来的长发,然后是我的眉毛,鼻梁,嘴唇……都用手指细细地描画了一遭,最后在我的脸颊处流连不去,我倾侧身子伸手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好像抱着一个洋娃娃似的,迷迷糊糊地说:“我累了,别说话,让我睡会儿……”
那只手有一秒钟的僵硬,却没有动,任由我抱着,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动了动,我不满地说了一声:“尧,别动……”
“你叫我什么?”
那个声音温润如玉,却比玉还冷。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只手轻轻地抽开,我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我曾经以为有了天下,我就会有了你,只是没有想到,原来,你等的人真的不是我……”
似是听到谁在跟我耳语,我猛然惊醒,睁开双眼只见满目夏花绚烂芳草依依,夕阳斜照,面前空无一人。
然而衣袖间隐隐约约传来淡淡的水沉香的香气,不是梅继尧!
我心里一慌,站起身来叫道:“杏花——”
杏花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姑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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