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我大为头痛,她又说:“我自三岁起就在品花楼中长大,你说的那些,很美,可是我的世界里没有。
有的只是你侬我侬的风情,迎来送往的厚颜,心声?从没听过。”
我愣住,原来问题不在她身上,而在我身上。
“那我教你弹一首新的曲子,其他人都没有听过的,好不好?”
我想了想,弹了一首《发如雪》,这可是上辈子某名歌星红透半边天的力作。
封三娘双手托腮用神的看着我,弹完后,她还怔怔地看着我,叹了一声:“庆庭,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嘻嘻一笑,“茫茫人海中的一个苦命小大夫,流落至此,不要问我从哪里来,到处能安即是家。”
封三娘收起严肃的表情,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故作神秘!”
教了一个下午,一直到华灯初上,封三娘基本上已经熟悉了乐谱。
我拿起药箱拍拍屁股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一片哗然,楼道上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都是下楼的,接着便一片寂静。
我好奇地拎着药箱奔下楼去,大堂里里外外围了几重人,我拉拉一个丫鬟的手问:“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是天上掉金子还是黑社会仇杀?”
那个丫鬟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别吵!”
我只好施展我善于挤和钻的高超本事了,我在人缝中钻进去,终于从外三层挤到最里层,那一瞬间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惊为天人”
了,也明白到整个品花楼为何鸦雀无声。
正中的圆桌上坐着一人,面如冠玉发黑如漆,长眉斜飞入鬓,凤目狭长半眯,嘴唇却细薄秀气,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身穿黑色莨绸暗花长袍,衣领袖口全用银丝线绣边腰间缠一银色锦带,系一羊脂白玉佩,佩下一个做工精巧的银灰色如意结,贵气雍容之极,既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柔之美,更有男子的风流气度。
我和其他人一样,呆住了。
在古代,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比李俊基还要美丽如画的男子,这整个品花楼中,不要说男子,就连女子也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人。
他的身旁站立着一个脸容清秀却一副聪明伶俐相的童子,他不说话,童子却先开口了。
“我家公子从天都峰一直到歧安马不停蹄地赶路,谁知经过贵宝地时贵楼侧门跑出来一头疯驴,惊扰了公子的马,挫伤了前蹄无法赶路,特来贵楼讨个说法。”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说谁家的驴如此的精明居然看中了这美丽公子的马?!
我也想说那头驴肯定是一头色驴,那童子又说话了:“不知道那头驴的主人可在?”
“我们这里没人骑驴。”
老鸨拨开众人走了进来,笑眯眯地说:“公子远来是客,可要在此歇息一夜明日再走?”
童子却根本不看她,板起一张脸说道:“那头黄色小毛驴的主人可在?”
黄色小毛驴?那不是我的小毛吗?我这是才惊觉原来肇事者竟然是我的小毛,受害者讨说法来了!
我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说:“这位公子,那毛驴脖子上可是有一个铜铃?”
那童子盯着我,说:“是你的?”
“正是,在下管教无方,笨驴冲撞了公子的马,在下愿承担贵马的医药诊费。”
那坐着不说话的人半眯着的眼睛忽然张开,霎那间光华大盛,一堂之上的耀眼灯火也比下去了。
那眼光灼灼地看向我,我吓了一跳,不过就是伤了马蹄,用得着如此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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