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就是问我这个吗?”
我正吃力地想从屋子里把梯子搬出来。
“看来你身体好得很,我多虑了。”
说罢他转身想走。
梯子太长一下子打到了门楣,我喊住他说:“行云,帮我搬个梯子!”
“要梯子做什么?”
我一指屋顶,“药材晒在上面,要收了。”
他好象舒了一口气,说:“何必费事?”
说完拉我出屋,拿过篮子抓紧我的手向上一跳,我整个人就被轻飘飘地提起,一下子落到屋顶上。
“行云,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啊?不如你教教我,太方便了!”
我笑嘻嘻地说。
“你想学?可以,我也不过是练习了六年而已。”
“啊——还是不要了……”
我马上打退堂鼓了。
“不过,有什么事大可找我,不要胡乱告假。”
“为什么?”
请假也很正常嘛,我想,一边把药材拢成堆放进篮子里。
他忽然不说话,沉默了几秒,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他怔了半晌,无奈地失笑说:“怪不得继尧师兄总说你笨,我居然还一直不觉得。”
说完竟然轻轻一跃落到地面,缓步走出了风荷院。
我还在想着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是什么不对呢?我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地面,才醒觉过来。
“行云,你回来!
我没有梯子……”
我的篆刻终于学有小成,当然了,在我们那帮兄弟姐妹当中,我刻的远远不如梅继尧的技术好,可是最起码能刻出像样的字来。
“行云,这个送给你。”
我把一个白玉印章放到他面前,上面刻了一个“云”
字。
他随意地看了一眼,却又看着我藏在袖子里的双手。
“没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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