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已靠近徽城,承中先行离去,待二哥船到京师必来迎接。”
司马承中离开以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辰恒笑着问我:“怎么一副解脱了的表情?承中走了谁来当你的实验对象?这两天厨房的瓜皮果皮吃得差不多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些惊讶。
辰恒慵懒地靠着软榻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说:“船是我的,人也是我的,我有可能不知道吗?”
听到他说那句“人也是我的”
不由得有些赧然,我拉拉身下的坐垫靠近他的软榻,问:“辰恒,你也是皇族中人吗?你的身份比司马承中还要高对不对?”
“现在才开始对我感兴趣吗?”
他手臂忽然一伸勒住我的肩背稍一用力,我整个人一下子就腾起落在了软榻上,近在咫尺地看着他那绝世的容颜和温文无伤的微笑,我的心脏一阵紧缩,他带有浅淡檀香味的气息又一次袭来,他在我耳边说:“可惜,那天晚上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是庆庭唐突了,公子你好好休息。”
我别过头去不敢看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准备下榻,谁料他一拉我支在榻上的手,我失去重心整个人就往下重重地落在榻上,他侧身按住我的肩,眼里有浅浅的笑意。
“软榻可容两人,庆庭不如在此歇息?”
那双眼睛,那双像极了梅继尧只差了一点点绝妙的风情的眼睛让我在恍惚中又想起了那双似明珠般璀璨却没有温度冷淡如冰的眸子,不知我走后他会是如何的……伤心?失落?应该不会吧,被人退婚应该是颜面尽失的恼怒吧……每次心念及此,脑子里都会乱糟糟似塞了一团麻,我只有不想,不理会。
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辰恒已然入寐,身子一动想要离开,却看见自己的左手被他的右手紧紧地握住,我伸手想去掰开他那白皙而骨节匀称的手指,不料看起来柔软的手却如钳子一般强硬。
在我的力气和耐心快要耗光之时,我终于放弃了挣扎,放松了身子在软榻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竹生或是旁人看见两个指掌相握的男子同榻而卧作何感想?在没有公众舆论压力的情况下,古人的生活作风啊……该说是随意还是随便的好?
第十六章似是故人来
楼船停靠在京城望春江畔,司马承中早已遣了人抬了一顶轿子来。
辰恒和竹生早早就乘了一叶小舟游览湖光山色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吉凶莫测的命运的到来。
临别时辰恒看见我一脸的灰心丧气,对我说了一句:“放心,你会很安全的。
那宣阳王府并非龙潭虎穴,你只要记住,不该问的事情切勿多问。”
什么是不该问的事情?但凡这些高门宅院王侯将相必有三两桩不欲为人知道的私隐秘闻,怕就怕我不去问而那些所谓的秘密而那些秘密却自己飞进我的耳里心上……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对我说:“我是宣阳王府的莫管家,奉大公子之命接庆大夫到王府。
庆大夫请上轿。”
我拉过小毛,为难的说道:“公子的美意庆庭心领了,只是我带着这头毛驴,不便坐轿。”
竹生把我的毛驴也拉到船上送运过来京城了。
莫管家干笑一声掩饰着眼里的疑惑和不屑,说:“既然如此,那就请庆大夫和贵毛驴一起跟着我们回王府吧。”
小毛恐怕是生平第一次在别人的口中得如此尊贵的称呼,喷着鼻子叫了两声,脚步欢快地跟着他们走去,我坐在小毛身上,晃悠悠地走进了京城这座号称东庭王朝最繁华的城市。
京城果然与歧安、豫南这些小城不一样,先不说人口,就连道路都比其他城市要宽阔、方正,保准小毛不会再出什么交通意外;人多而且从穿着上来看,京城人的气质要儒雅得多。
道路两旁的商铺林立,各色人等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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