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我于是一边轻轻地哼着曲子的旋律,一边慢慢地弹着琴,不时地问:“可记住了?调子还是很简单的。”
“还生气吗?”
他忽然说,声音低沉而有力:“上回是我不对。
我的手指无端一乱,弹错了两个音。
“那件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嘴角带出一抹笑意。
“那么,太阳下山时,我在书院门口的大柳树下等你?”
不知道为什么,嘈杂的琴音一下子停了下来,以至于行云的这句话清清楚楚伶伶丁丁突兀地传遍了回音院的每一个角落,其他人诧异地回过头来看着我们,我的脸上烧烧的,偏偏行云却是笃定地看着我,再问了一句:“可好?”
“怎么不弹了?都会了吗?”
顾先生不满地问。
于是,一阵杂乱的琴声又起,我看着行云,眼里掩饰不住暖暖的笑意,轻轻地说了一句:“好。”
_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我走院大门,隐约看到柳树下一个身影,月白长衫,寂然而立。
这一刻,我居然就有了一个赴约女子忐忑不安的心情,不知道这一路是会水平如镜还是会波澜叠生,脚下丝履轻盈,衣裾随着山风起伏摆动,我小步向柳树那边走去。
在书院里没有人赞叹过我美丽,可是我知道此刻的自己会有着一种舒心悦目的笑容,同样的,他还会象那天一样微微地笑着吗?
忽然,脚下被类似嶙峋的老树根一样的东西一绊,整个人就失控地向前踉跄,我心里哀怨地叹一句今天流年不利啊,那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居然就碰上了一个败笔,落得一个让人发笑的结局……上辈子看的电影里那些个踩了香蕉皮的美女们大概就有我现在的心情吧。
他一转身,身形一闪,手一伸便稳稳的把我揽进怀中。
怀抱很温暖,暖得我的心里不知怎的漏跳了两拍。
一阵若有若无的素净的木叶味飘然而至,我却是一惊,太熟悉,抬脸一看,不可置信地一把推开他,说道:“怎么会是你?!”
梅继尧颠倒众生地一笑,眼睛里满是情意地看着我说:“师妹以为会是谁?”
手中纸扇向后一指道:“是他吗?”
我转过头去一看,行云正斜倚在书院门口的石碑上,面无表情眸光冷漠地看着我和梅继尧。
我气得全身发抖地朝着大柳树下喊道:“出来,一定是你们,给我出来!”
阿松、王丛王德、大小乔笑嘻嘻地钻出来,看见我气结的样子,阿松说:“蜻蜓儿别生气,我们只是跟你闹着玩的。”
“是啊,谁叫你约了行云就不理我们了!”
王丛慢悠悠地说。
“我没有!”
我指着梅继尧,“我好像没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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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走上前,一个拉左手一个拉右手亲热地说:“是我们约的,这么好玩的事怎么可以不带上继尧哥哥?”
今天真的是我的生辰吗?怎么这么像黑色星期五?
我走过去拉过行云,轻声说:“我们下山,别管他们。”
沿着山路下行,王丛王德在身后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昨天的策论应对中的问题,不时地询问梅继尧,而梅继尧除了忙于应付两个好学的师弟外还要时时关照着大小乔,我回头悻悻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他也在看着我,眼神明亮,仿佛一切了然于心。
在这样的目光对峙中,我理所当然地败下阵来,扭过头沉默地看着天上初升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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