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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萧谦行话锋一转,“四弟,他是孤宫中的人,理应由孤亲自教导,你不该擅自插手。
无论他成何体统,都是孤一手操练的,你越界了。”
这幅不软不硬的态度就是萧谦行惯用的伎俩,萧子宴磨着牙,恶狠狠地朝他看去。
那话根本就是在讥讽他不懂教养,擅自攀越界限,还插手自己皇兄的事情,若是让那群老顽固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参他几本。
皇帝那儿还好说,最多就是口上责备他一两句,实际上不会有任何处罚。
唯独母后那儿,必定又逃脱不了一顿数落。
那女人念起经来,他头都大了。
萧子宴同萧谦行两人各怀鬼胎,各种刀光剑影的明争暗斗,宫人们甚至还有一种麻木的习惯,不过到了白热化的期间,还是免不了害怕惊慌罢了。
众人同情地看了一眼朝术,可以看得出他已经痛到微微发着抖了,那伤重的地方都已经泛着乌紫,肿成了一个馒头。
可惜在场的两位主子不开口,没人敢站出来说半句话。
朝术痛得感觉自己都要死掉了,但疼痛似乎更加让他清醒,脑子以一种可怕的速率转动着。
他猛然惊觉,看似重视自己的太子,似乎从未过问自己进宫的缘由。
只有了解得越多感情才会越深厚,太子竟是从未深入挖掘过他的过去。
这可真是……
不过玩物尔尔。
他嘴里苦涩得要命,在这一刹那中终于想明白了。
在意的人高高在上,同奢望者的身份不平等,所以是不会把目光放在底下的人身上。
他只要一日是跪着的,就一日无法被重视。
只有当他有权有势之时,才能拥有那束白月光。
心脏宛如刀割,感情并未掺揉进杂质,只是多了几分决心而已。
不过,只有最了解太子的四皇子萧子宴才察觉到了不对劲——萧谦行决计对那个小太监有不一般的想法,他根本不像是表面那么风轻云淡。
这场戏唱到现在既然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局,那就没必要再继续演下去了。
萧子宴施施然地朝着萧谦行告退,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却不曾注意到太子温和皮相底下,那暗藏尖锐锋利的恐怖杀意。
朝术的手终于可以得到及时治疗了,得亏他皮糙肉厚耐造,不然那块皮都得烫没了。
不过现在看上去也不是怎么好看就是了,浮肿般的丑陋,一块白一块红的,冰块敷在上面,好久才止住痛意。
不,与其说是没了痛感,倒不如说是太痛了,到了现在就变得麻木了。
萧谦行一直在一旁盯着看,朝术怯生生地,很想跟他说丑,希望太子不要把目光一直放在这上面,可是他不敢说出任何会违逆太子的话。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萧谦行淡然道:“无碍,孤那儿的金疮药涂了,再配置一些祛疤痕的药膏,内服外敷,会尽早恢复原貌的。”
确实,上次他的后臀受伤极重,被打得血肉模糊,肉和布料几乎都黏在一起,几乎不成人样,最后还是养好了,肌肤也在养护当中恢复光滑如初。
朝术喉咙有点儿哑,他乖巧点头:“我明白的,殿下。
多谢殿下赐予奴才的伤药。”
“你在怪孤吗?”
“奴才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萧谦行直勾勾地看着他。
朝术惊慌失措:“不是的,奴才不会怪殿下。
奴才知道刚才是四皇子有意要为难奴才,殿下只是以大局为重。”
冰敷过后的左手就该上药了,太子在这赶着,朝术一时间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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