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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散朝后,太子直接叫人拦了齐王的马车,他爬入车内,指着自己额上的淤青。
“五弟莫与我装,这可是拜你所赐?”
齐王面容瞧不出情绪,淡淡地看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太子冷哼一声,扬手便道:“我相中你那妾室了,你若是差人送来,与我过过瘾,这事便不与你追究,若不然……啊!”
“咯嘣”
一声脆响,太子震惊地看着齐王手中,自己被握得剧痛的手腕,颤着声道:“你、你、你翻天了!”
齐王俯身上前,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到:“云伦,你胆敢再动心思,别怪我取你性命。”
太子缓缓侧目,这哪里是那个平日那个对他恭敬的五弟,分明是猩红着眼的鬼怪!
这眼神,这语气,让他不自觉心里生寒。
“你、你……”
抖了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齐王眯着眼,声神较之前更加骇人:“你是还存着心思么?”
太子被惊的下意识想摇头,可又忽地记起,他可是玉京国的当朝太子,未来的国君,怎么能被这么个齐王,三两句话吓破胆子。
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尽力稳住心神,故作镇定道:“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与本宫说话,有娘生没娘养的狗、狗东西!”
他刻意提起齐王的母妃,就是要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可正是这句话,让齐王更青了脸色,他一言不发,撩起车帘下了马车。
“既然太子喜欢本王的车,那便赠予你。”
赠予?
难道说齐王是在暗示他,愿意将那妾室送他玩乐?
太子赶紧掀开车帘的一角,向外望去。
齐王跨上马车,一回头,冷眸正好落在车帘后的那处缝隙。
太子一个哆嗦,慌忙将帘子放下。
该死的云慎,胆敢出言恐吓!
太子现在对齐王,是又怕又恨,想在朝堂上挤兑他,可他的公事做的一丝不苟,挑不出错来,品行上也并无不端,思来想去,只是更恨,待他有朝一日坐上龙位,定要了齐王狗命,到时候那小娇娘,还不任由他玩弄!
这几日,齐王在迁落阁待得时间愈来愈短,很多时候元小芫已经入梦了,被他上榻的声音惊醒,迷迷糊糊二人亲昵了一会儿,便又沉沉地睡下了,第二日醒来,榻边已无了身影。
是要做那件事了么,想起齐王先前说要找人刺杀老皇帝的事来,元小芫也跟着莫名紧张起来。
可这些事,她丝毫帮不上忙,也不敢多问。
这让人心惊肉跳的事,终于发生了,玉京举国震愤,只是与老皇帝无关,而是太子云伦,被人刺杀身亡。
老皇帝当场喷出口鲜血来,晕睡了整整三日,醒来时额间的发丝几近花白,一下又老了十岁。
刺客已被抓获,如齐王所料,交由他来审理,梁王云翰从旁协助。
楚王请示审理多次,均被老皇帝驳回。
在一番“严刑逼供”
下,刺客招认,他是大安暗龙卫廉泣,多年藏于栾京。
大安本次的谋划,是先叫他刺杀太子,再将此事扣给楚王,老皇帝又年老体弱,届时玉京朝内必将大乱,大安便可趁机吞并。
“好一个趁机吞并……”
老皇帝靠在龙榻上,喘着粗气,他冲老内监挥了挥手,端来一纸金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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