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也送过等价的生日礼物。
她以为东西会有很多,等到全部腾空挑拣出来,才发现三个行李袋,两个箱子,一个行李箱就打包了她在西川的五年。
搬家师傅把箱子先搬下去,李秋没想到祁煜会回来。
这会已经正午,太阳从窗户里照进来扑满地面。
他冷着脸,对搬家师傅说:“从我家出去。
师傅一脸懵,回头看站在沙发边整理证件的李秋:“李小姐,你这还搬不搬?”
李秋看了眼祁煜,说:“中午了,你们先出去吃个饭吧!
饭钱到时候算费用里,我一起结。”
师傅瞪了眼莫名其妙进来就凶巴巴的祁煜,提着一个袋子吭哧吭哧走了。
祁煜扫了眼客厅,没少什么东西,可他觉得空荡荡的,是愤怒之后的落寞。
他以前觉得李秋不哭挺好的,没那么烦人。
可今天她那张脸上的表情略显寡淡,看得他心火越大。
他大步流星,过去抓握住李秋肩膀,将人抵在沙发上,摁住她的唇瓣吞咬,在她的呜咽声里扯掉她短T下面的胸衣,手要附上去的时候被李秋抓住,他没想到她力气会那么大。
他上嘴唇被咬烂了,脖颈、后背和大臂上都是她挣扎的时候抓出的伤痕。
他没敢去看她,无力地躺在沙发里,脸侧埋在手臂下面。
李秋整理衣服,神经紧绷,还在粗喘:“强暴是要判刑的。”
她好无情,祁煜感觉眼角滑出来了一些他不愿意承认的液体,他依旧保持那个姿势,语带嘲讽:“你这么上纲上线做什么?分手炮不懂?”
“不懂。”
她的心又碎了一次。
祁煜用压着的那只胳膊擦掉眼泪,坐直:“你心够硬的,说走就走,就没有一点不舍?”
这是他好好说的第一句话。
“对一个骂我骚贱,试图强暴我的人吗?”
她平静地控诉。
祁煜感觉嗓子眼有一股血腥味,胃坠疼。
“是你先伤了我的心。”
这下他没忍住,眼泪顺着精雕细琢的泪沟滑下来,察觉的时候已经到了嘴边。
他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擦,李秋拇指已经挨到他脸颊上,擦拭掉那两抹狼狈。
以前吵得最凶的时候他都没有掉过珠子,今天看来是难过了。
她手指摸了摸他脑后的头发,心里无限悲凉,像在孤寂无人的戈壁滩彳亍:“祁煜,我们不要再说那些难听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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