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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太太多会巴结我,因为我是侯家尊贵的小少爷。
那日,身着玫粉旗袍,挽着夸张的发髻,身上香粉味道隔着好远直往人脑袋里钻,那是爹新娶的姨太太,最受宠爱,在宅子里横惯了,竟耀武扬威到娘的院子来。
“小少爷好,姨母那里新制了些点心,去尝一尝?”
她见到我,直直走来,理都不理院中廊下坐着的侯太太。
“你应该先去见我娘,然后才是我。”
我顶撞道。
那姨太太好像刚看见我娘,随意招呼一声。
我娘淡淡一瞥,招手道:“小准,来。”
我连忙撒腿朝娘跑过去,生怕被那满身脂粉的女人抓了去。
自打对丈夫彻底失望,娘便不再化妆了,也不打扮,平日里穿着素白的衣服,乌黑的长辫子甩在胸前,如此随性自然,却比那些刻意的雕琢不知道美丽多少。
娘似乎生怕我成长为父亲那样不择手段的商人,眼里只有钱与利益,冷血可怕,于是这位大字不识的女人便靠讲故事的方式来教育我,什么岳飞,杨家将的故事,半是唱,半是念,我就坐在她的膝头,最早明白了何为家国,何为大义。
娘说为人要有良善。
我听她的话,牢记了一辈子。
娘身体不好,那年我才八岁,她的身体竟已成衰败之相,一日不如一日。
娘抱着我说:“小准呀,这世上该有一个命定的人,你拼了命也要找到他,对他好一辈子,娘这一生福薄命短,找错了人,嫁错了郎,你可不能步娘的后尘。”
我问:“这世间可还有情1爱?”
说来可笑,娘这悲剧的婚姻,竟然还没让她对爱情失望。
我是不信的,京城少爷见多了,谁是真心疼自己太太的,哪个不是在外面玩野了心,连家都不想回。
那一年娘走了,到死都紧闭着房门,连最后一眼都不让我爹见,她咽气的时候,身旁只有我。
“小准,为人知良善,志高远,万不可活成唯利是图的人。”
“娘希望你能找到一生所爱,记得,认定了人便要一辈子护着他,宠着他,记住了吗?”
我应下了,却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一生所爱,人这一辈子要遇到千千万万来往过客,如过眼烟云,谁又知道遇见的哪一位是值得厮守一生的呢?
娘阖了眼,离了这困了一生的牢,爹沉默几日,用最高的规格为她下葬,娘被换上华丽的衣服,陪葬都是金银珠宝,我却觉得那铜臭只是脏了娘的棺材,于是趁人不注意,踮起脚,往棺材里放了一朵新鲜的牡丹花。
娘最喜欢牡丹,许是杨贵妃的戏文唱的多了,她说牡丹国色天香,不靠枝叶衬托,自己也能开的鲜活靓丽,就如她这一生,不向丈夫低头,也能靠自己教养出最骄傲的儿子。
自打娘走后,我与父亲的关系越发紧张,我始终觉得是他害死了娘,于是少言寡语,父子俩相见竟无话可谈。
正好到了上学的年纪,我便一头扎进书中,免得被这些后宅琐事侵扰。
许是报应不爽,爹娶了那么多房姨太太,却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你长得真像你娘。”
爹瞧着我道,看不懂他的情绪。
“这样最好。”
我答道。
那时候大清朝刚倒没多久,军阀开始混战,列强仍旧虎视眈眈,书读得越多,我便越觉得此生不该在这宅子里挥霍时光,平庸到老,所以我决定,要去外面闯一闯,去看看西洋人工业革命以后的世界,学学他们的新思想,救救被封建拖垮的国。
爹自是不允的,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刚十三岁的年纪,哪舍得往洋人的领土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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