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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摸了摸他的脸,眼底全是不舍与慈爱。
“清竹,我承认一开始培养你,我有些私心,想让你替我报仇去。”
老人慢慢说道,“可是现在,我改变注意了,孩子,靠着这些本事好好活吧,挣些钱,活得有尊严一些,不必再去替我报什么仇,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安心了。”
“爹……”
文清竹被老人一番话弄得酸了鼻子,细长的眼尾泛着动人的红。
“从前文记多大啊。”
老人的眼神看向远方,似乎朦朦胧胧间又看到了曾经运河边上,生意兴隆,永远排着长队的店,那时候他能够养家糊口,能够有尊严的在这世道活着,不必为了一口饭向人低头乞怜。
老人回神看着文清竹,青年的脸上早已布满泪水。
“我多希望那时候你就是我儿子啊,这么白净俊俏的孩子,我家老婆子一定喜欢的紧,我会用全部的能力保住你衣食无忧,每天只与你爱的书本作伴,不用受这些苦难。”
老人最后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发丝。
“去忙吧。
“老人叹了口气。
等文清竹回来的时候,老人已经断了气,静静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了一般。
他没哭,坐在老人身旁,将额头抵在老人冰凉的手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该为这个苦命的老人感到高兴,他终于离开了这个困了他多年,折磨出一身病的牢笼。
或许他的灵魂已经顺着运河,回到那温柔如水的家乡去了。
老人给了他名字,给了他活下去的办法,给了他长辈的慈爱与陪伴。
“我永远是您的儿子,无论是闻尔,还是文清竹,都是您的儿子。”
他轻声说道。
那天夜里,动荡不安的军营终于开了火,分不清是谁跟谁打起来,反正一个晚上都没消停过。
炮火声,枪声,谩骂声,奔跑声,汽车的引擎声。
那间破败不堪的小屋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天花板上四处掉下来些土渣,岌岌可危。
巨大的爆炸声似乎就在耳边响起,那一夜,文清竹守着老人的尸体,躲在脆弱不堪的小屋内,听着外面枪林弹雨。
苦苦熬了大半夜,外面激烈的枪声终于停止了,只是偶尔还有几声犬吠声和枪声从旷野传来。
文清竹抹了抹脸,全都是泪水,说不害怕是假的,不论是哪一方发现了这间小屋,或者往这扔一颗手1雷,他大概就可以和老人一起埋在这里了。
天蒙蒙亮时,窗户上结了霜,文清竹最后看了老人一眼,走出那间小屋。
不出他的所料,军营原本坚固的外墙已经炸开了豁口,外面通着一片密林。
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在良心的驱使下快速跑回了曾经的监狱。
里面的人也担忧的一晚没睡着。
文清竹四处看了看,原本狱里除了他和老人,还有十九号人,现在这里还剩下五六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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