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因为旻是汉名,他舍去不用;我却觉得这是与那古墓有关的。
也许他是因为那个人而埋葬了自己的名,也许只因为是那个人曾经只唤过他‘旻’。
古时都认为名字是生命的一部分,于是他将那个名字与他喜欢的女子,一同埋在那座古墓里。”
菊墨轻轻阖了下眼睛,“我想我猜中了他的心意。
虽然本体还在这里,我却在与他心灵沟通的那一刻,仿佛回到了千年前的女真。”
“嘁。”
启樱轻嗤了声,只调转眼眸去望炉坑。
古墓里的一切,她不敢回想。
只能红了脸催问,“土豆好了没?别都烧成炭了!”
两人一问一答,仿佛周遭没有第三个人在。
孟紫仙与他们仅仅一步之距,却仿佛永远走不进他们。
孟紫仙不由得皱眉,怔怔启樱面上那极其罕见的生动神色;还有菊墨,那在调皮之中不时悄然散开的淡淡忧伤……
孟紫仙用力甩甩头。
打小爷爷就嘱咐过,不准他接近这煤炉子,说是里头的烟气会熏了人,于是他便也这么多年都极少踏足这里。
也许就是这样的一步之遥,造成了今日的遥不可及。
.
“贝壳,你怎么会随后跟来?”
三人上了哈里的超大加长沙漠越野车,婉画这才冷静了些,只趴在窗边看沙漠上走过的骆驼群,不再跟哈里对着干。
哈里烦躁地开了瓶饮料扔给贝鹤鸣,问。
贝鹤鸣转头望了一眼婉画,“我拜托婉画帮我收集一些关于痕都斯坦玉器的资料。
可是她去了市场就再没回来,我有些担心。”
哈里一皱眉,他明白贝鹤鸣担心什么。
上回在大巴扎,是婉画救了哈里,就难说还会不会与人因此而再来伤害婉画。
贝鹤鸣望哈里的眼睛,知道哈里懂了,这才又缓缓说,“我于是出来寻找。
找到市集,听人说原来是哈里你带走了婉画。
我这才寻来。”
哈里点头,却随即心里又流过一串火焰,烦躁地仰头灌入一口饮料去。
冰凉的饮料仿佛刀刃切开食管,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被切割一般地疼,“贝壳,她刚被我带走那么一段时间,你就追来了……看来,你真的很在意她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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