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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樱的心都快被他舔碎了,所有的执拗都被他吮尽。
她无法呼吸,大脑急剧缺氧,甚至腿都站立不稳,只能瘫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秋夜的风冷了,可是他的身子却那样灼热,他的心跳却那样笃定。
启樱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眼泪就这样流淌出来,沿着唇角,溜进两人紧紧纠缠的唇舌间。
凉凉的,咸咸的,像是冬日海水的味道。
“好了!”
终究还是启樱率先清醒过来,咬疼了菊墨的舌尖儿,这才推开他。
启樱的发丝和眼波都早已凌乱,在这灯火阑珊的秋夜风中,含着恼,却也含着羞,抬眼瞪他,“你找死啊!”
菊墨忍着舌尖的疼,终于叹息笑开,“我是死了几个月了,不过现在刚刚复活。”
在准备东大入学考的几个月,他真的是死了的。
那时候启樱回了日本,他又得华山一条路般发奋读书。
中间为了帮二哥而去了日本一趟,在早大只与她擦肩而过,她用迷香迷倒了想要为害二哥的人,趁着他们忙碌便翩然而去。
再去找她,她已经办完了所有转学的手续,再没在早大校园中出现。
他傻,还去嵯峨家外头转悠,希望能看见她,却是门禁森森,根本就没机会看见她。
终于同进了东大校园,却是相望不相亲,他没机会跟她单独说话,中间总是隔着孟紫仙、赵旗珠,还有满校园那么多那么多的人。
他已经有那么久那么久没有亲过她,他再也忍不了。
于是这次等不及让她亲他,他便主动地强吻下来。
便不由得想起《越人歌》,想起男生们笑谑的话,说楚辛主动向襄成君求爱,是臣下攀附君侯,是以下攻上。
其实他刚刚也是呢。
他家族曾经再显赫,不过是封疆大吏,而眼前的女孩儿则是尊贵的皇家格格。
以下攻上,难度虽大,可是他就是攻了,又怎样?
“混蛋!”
启樱狼狈地转手用手背狠劲擦着嘴唇,双眼如火瞪着他,“以后再找你算账!
我有事,你别跟着我!”
“我知道你有事!”
不知是不是夜色太长,便尽数遮掩了他身上原本萌萌的气质,此时看上去只看得见那双丹凤眼射出的凛冽薄光,“你现在是青蚨,我知道。
我就是知道你今晚有事,所以我才跟着你一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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