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戏我是打死也不会去看的。”
薛安就忍不住大笑出来。
傅皓天说的没错,小孩子要是对《巴黎圣母院》感兴趣才怪了,除非将敲钟人当成孙悟空来看。
“天天,我觉得这八成是你爸的主意。”
薛安无情地挑拨一下父子关系。
傅青爵自打当了爹后,就天天不务正业起来。
外界都说薛安要感谢人家傅青爵,如果不是傅青爵对演艺圈名利的意兴阑珊,薛安也不会红到今日这个地步;可是薛安私下里倒是对青爵咬牙切齿。
外人是没看见过青爵在公司和片场那副“我当爹了我怕谁”
的模样,恨不得天天把他儿子的吃喝拉撒睡都掰碎了,事无巨细地显摆出来。
乐得会计大姐都忍不住发言,“人家都是女人最喜欢显摆自己家孩子,十二少倒好,这会儿比女人还女人呢!”
薛安每回看见青爵那得瑟样儿,就觉得心底更是荒凉。
周边的一圈人都有了谱儿,只有他薛安依旧孤家寡人。
他于是自我开脱,说这孤寂感其实还是来自地域的关系吧,毕竟他不是大陆人,总归会有孤单感。
他不愿意承认心底对青爵他们的羡慕嫉妒恨。
是小梅梅的依赖,是她柔软小身子信赖伏在他怀中的感觉,让他再也无法抵赖。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不管年轻时怎么说不要孩子不当爹妈,可是一旦到了年纪,自然而然就会特别喜欢孩子;看别人家孩子在父母面前撒娇,便会羡慕不已。
傅皓天在电话里也是唉声叹气,“薛叔叔,不然我来找你玩儿吧?”
小家伙顿了下又说,“薛叔叔,叫上韩梅梅一块儿呀?”
薛安讶住,瞪着电话良久,“天天,我记得你跟梅梅王不见王。
在片场还在吵架,今天怎么主动要她出来一起玩儿?”
傅皓天再老气横秋地在电话里叹气,“薛安叔叔,我很忧愁。
我身边的女人:我妈妈、奶奶、外婆,再加上一个韩梅梅,就像约好了似的都在我眼前哭。
我觉得我是男子汉,就要保护她们,不能让她们再哭。”
傅皓天再仔细斟酌了下字眼,“妈妈有爸爸哄,奶奶和外婆的世界我还不了解。
那我就从韩梅妆这里开始好啦。
先让她不哭,学会本领,再去帮妈妈、奶奶和外婆去!”
薛安只能挑眉了,也忍不住笑起来,“好小子!”
.
看见车门外的薛安,梅梅开心得欢叫起来,伸开手臂就飞奔向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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