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只要他挂断电话,都没有一秒,就马上有另一个电话打进来。
不得已,徐寅只能关机,躲开这些。
“废物!
你这个废物啊!
!
!
吹牛吹得震天响,口口声声说着能把培元散复制出来,结果你就弄成这样?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废物,老子当初就是扶持一条狗当江南医药协会的会长都比你强啊!”
此时房间中只有陆秋生、陆展、徐寅三人,陆秋生也懒得再维持那副老好人的样子,火力全开,将徐寅骂了个狗血淋头。
徐寅低着头,像是一个挨骂的小学声,心中倍感屈辱,却不敢反驳陆秋生一句话。
陆秋生说得没错,当年他因为下药玩弄江南医药学院女学生,因为剂量失误,把人给弄死了。
当时他陷入巨大风波,几乎被开革出江南医药协会,甚至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这种情况下,他靠着给陆秋生做狗,才让陆秋生发动力量,将他洗白成了女学生追求不成,拿命污蔑他的悲情苦主。
并且在后来,也是靠着陆秋生的势力,他才能当选江南医药协会的会长。
往好听点说,他和陆展是朋友,彼此都是江南杰出人物。
但要是往不好听的说,他不过是陆秋生养的一条狗。
陆秋生要打、要骂,哪怕要杀了他,他都没法抵抗。
“废物!
当医药协会会长这么多年,医术一点都没长进,就只会点偷鸡摸狗的东西,你要是有陈凡那小子一半医术,我们现在都不至于这么难堪!”
陆秋生又骂了半天徐寅后,才把气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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