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起来了。
其他在贺灼法律援助中心实习的同学,多少都抱着崇高的法律理想,也是真的对妇女儿童保护感兴趣。
有的说要当法官,有的说要成为一名法援律师,有的说要去联合国妇女儿童署工作。
只有梁倾说,她想进律师事务所,早点开始赚钱。
“当然我觉得你特别有灵气,共情能力强,那些受害者都非常信任你,所以你后来没选择这条路,我心里确实有些可惜。
可是那时你家的情况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脚踏实地地赚钱又不是什么坏事。
这些年你都给江大的法援协会捐款,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都是些小钱。
我自己受惠不少,力所能及的事情肯定是要做的。”
梁倾笑笑。
两人在店里落座。
点了些面点粥之类的,聊天拉家常。
“这次我来北城,一是为了开会,二是九月起P大邀请我去做客座教授,你也知道的,反家庭暴力法虽然出台了好几年,但真正落实铺开还做的不到位,我会与P大的另一位老师一同给民法研究生们开设一门课程,讲反家暴法的比较法研究,会邀请全国在这一领域深耕的人士来与学生互动。
最终讨论成果将集结成册再进行修订。
那位老师也是政协委员,我们准备明年赶在开会之前,将我们的成果汇总成提案,报上去。”
“这可真是太好了。”
梁倾由衷感慨。
“今天约你出来也是问你,这课程为了迁就嘉宾们的时间会设置在周末,你是否有兴趣可以来参与。
若接下来半年能帮着我做些研究,包括后期报告的撰写,那当然是更好。”
“我一定全力配合。”
梁倾点头,笑着说。
-
与贺灼道别后,她去了西头姚南佳父母家吃饭,因为兴奋,又急着把这消息与姚南佳分享。
姚南佳抱着小馒说:“多好啊,还能重返校园。
我一百万个支持你。”
两人牵着小馒堆积木,姚南佳又说:“你别说,我那时候在国外,但凡街上要是有男的推搡女的,或是大人虐待孩子,路人,警察都会干预。
我身边也有朋友,伴侣有暴力倾向,当晚人身禁止令就下来了,而且那边违反禁止令后果是真的很严重。
那男的虽然还逢人就说我那朋友的不是,但也不再敢去纠缠。
这确实是实打实的。”
“我希望等我家小馒长大,她也能在这里拥有那种安全感。”
她温柔地抚摸小馒藕节似的胳膊。
小馒玩得高兴,伸出手,轻轻拍拍梁倾的脸,她已到了牙牙学语的年纪,嘴里叽里哇啦地,十分有表达欲。
梁倾牵着她的小肉手,想起读研前在法援中心实习的那一年见过的许多受害者,都是带着孩子连夜逃离施暴者来寻求帮助。
有时受害者在接受律师咨询,她的任务便是暂时照管孩子。
那些孩子有些只比小馒大一两岁,但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眼神。
恐惧,不信任,悲伤,惊慌,她看过太多不同的眼睛。
命运太早在他们的生命中布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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