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个可是苍国皇帝的第一个儿子啊,皇室血脉的正统传人,再加上人家是西北军名正言顺的统领,就算他本人同意,谁敢去下那个手?
何况,如果整张脸都没了,人也就活不了多久了,就算活下来了,这辈子也算完了,他这番谋划也就完全没了意义,还不如干干脆脆上战场搏一搏,最起码还有个好听的名声。
手下努力掩饰自己眼中的鄙视。
丁宁松摸了摸胸口,依旧没能把这颗心咽到肚子里,正想继续罗嗦,就见他的手下突然脸色大变,整个人骇得眼球突出,指着前方说不出话来。
丁宁松愣了愣,来不及多想,赶忙顺着他看过去,惊骇地发现,顺着微微清风,从远处飘来漫天的火灯。
他根本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用力揉了好几次眼,一时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的灯笼依旧高高挂在天上,上面大大的“胜”
字,隔了几百米,从下往上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到。
肆意洒脱,张牙舞爪,鲜红的颜色,几乎刺痛了他的双目。
主将没有发令停止行军,跟丁宁松看到同样一幕的五十万大军依旧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痴痴呆呆地望着天上的千盏火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是从苍国军队那边飘来的……”
丁宁松无意识地喃喃,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丈大火灯……
……无风自起……
千盏透着不祥意味的火灯已经飘到了寂静无声的军队上空,丁宁松下意识地抬手,弯弓搭箭,一箭射中自己正上方的一盏灯笼。
在几十万人的无声注视中,那盏灯笼坠落下来,在半空中已经燃烧起来,火势顺着外罩中箭的地方,向四周蔓延开来。
丁宁松一开始并没有动,默然看着那团火云坠落支地,正在被心底升起的恐惧包围,不料下身的骏马被近在眼前掉下来的东西惊了,一个哆嗦剧烈抖动了起来。
丁宁松回过神来,急忙勒紧缰绳想要把马控制住,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战马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连蹦带跳,压根不听他使唤,脊背左摇右晃,想要把他从背上甩下去。
丁宁松心烦气躁,干脆抬手狠狠抽了马屁股一鞭子,没成想这一下子,这个跟了自己好几年的伙计立刻撂摊子不干了,直接撒丫子往前面跑去。
丁将军冷汗都下来了,两军马上开战了,自己这个主帅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没了人影,脖子上这个挂件肯定就没了,急忙松了缰绳,瞅准一个时机,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堂堂主帅在所有士兵的无声注视下翻了几个驴打滚,满身灰尘的丁宁松晕头转向地站起来的时候,脸色难看地可怕。
让他更痛苦的是,还没想办法说两句漂亮话挽回面子,头顶上那些灯笼居然零零散散地从天上燃烧起来。
越来越多的火团落到戚国军队中间,越来越多的战马被惊吓,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阵型被打乱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从马上掉了下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马蹄蹋伤。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丁宁松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高声咆哮着。
他的手下眉头紧皱,看了看将军的脸色,小声道:“是有点古怪,咱们上战场的马匹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明明应该不怕火才对……”
他本人早年的时候,亦曾跟着丁宁松骑马从火场中突围,也并没见下身马匹有什么异样。
好端端的,这些精挑细选的骏马,怎么会被这么几个火团吓成这样?
话说到一半,两个人对视一眼,脸色都铁青了,同时想到了最坏的可能——今日竟然见了种种邪乎的异状——莫非,莫非,真的是天要亡我大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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