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只剩下自动出水装置的水流声,虞砚一点点转过身,发现温朝似乎是靠在池壁边睡着了。
温朝行动不便,侧着身子靠在壁沿,搭在岸边的手臂下垫着打湿的浴袍。
他枕着手臂,睫毛被水汽蒸得湿漉漉的,眼尾蔓延出红晕,面色红润,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唇上被水雾染湿的红给那张优越的脸添上一抹艳色。
虞砚心跳声越来越响,以至于他呆呆地看了温朝许久,在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时,费了极大的力气仓皇从将自己的目光从温朝脸上撕下来,分明什么也没做,但他就是有种自己冒犯温朝的局促不安。
——不能再泡了。
虞砚努力摒弃杂念,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意图逃跑的念头,可又不能把温朝一个人丢在汤池里,万一滑倒在汤池里溺水怎么办?
他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放轻动作去拿了新的干净浴袍披在身上,囫囵拽过一张浴巾裹在温朝身上,抱起他回了卧室。
刚走没几步,温朝就被这动静惊醒,下意识挣扎着绷紧背脊,看清是虞砚后又放松地靠了回去,拽着浴巾简单擦掉身上的水。
虞砚找来吹风机耐心地给温朝吹干头发,还记得给温朝按揉额角。
温热的手指穿过发间、按在额角的动作格外轻柔,温朝没来由地头皮发麻,抬眼瞥见虞砚格外专注认真的神情,心跳忽地漏了几拍。
他有些不自然地推开虞砚的手,不动声色道:“我累了,你也去收拾一下,睡觉吧。”
虞砚扶着他躺下,温朝横过手臂在眼前,挡住灯光的侵扰。
“哦,好。”
虞砚注意到他的动作,拿着吹风机去了外面小客厅吹头发,走时关上卧室的灯。
他出去的时间有些久,温朝却蓦地消散了大半睡意,直到听见放轻后的细微脚步声由远及近地靠近,复又闭上了眼。
虞砚摸索着打开靠走廊的夜灯,走近时温朝感觉到身旁位置的下陷。
虞砚拿不准温朝是不是已经睡熟了,有点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小声试探地唤他:“温朝?你睡了?”
温朝动了动唇,鬼使神差地没有应声。
“好吧……”
虞砚似乎是松了口气,但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也像是作事先说明,“我去找了侍应生,他们有一瓶药油,你腿上的那个淤青……得擦一下,我给你擦了?”
他又屏息等待了二十秒,自顾自地做好决定:“好,你没拒绝,那就默认你同意了。”
听到他的话,温朝忍不住翘了翘嘴角,被他逗得想笑,但很快,他唇角的笑容微微一僵——
虞砚撩开了一方被角,借着微弱的灯光寻到了那一小片淤青,掌心倒上药油,揉搓热化后轻轻地按在了淤青上。
他很怕吵醒温朝,于是动作就更轻了,像是有一支羽毛在大腿侧来回揉挠的触感,从腿间流淌过身体,激起一层肌肤颗粒,温朝均匀平稳的呼吸紊乱了起来。
“虞砚。”
温朝微哑的声音终于难以忍耐地响起。
虞砚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我、我在给你擦药揉散淤青……对不起。”
他的语气很低落,愧疚歉意在昏暗中毫无保留地传递给温朝,“我没有真的要报复你……而且我也不讨厌你,就算现在没有协议,你需要什么我也会配合。
我只是不喜欢你把我当宠物,我之前说过,我只是想要你平视我,我……”
真诚的道歉听起来却越来越像是一场热烈笃挚的告白,温朝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本能地打散了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再次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虞砚!”
他的语气重了许多,虞砚以为他不高兴,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连忙靠近扶着温朝坐起来。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待温朝的一切诘难或尖锐嘲讽,蔫蔫地垂着脑袋,像犯错挨训的大狗。
温朝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虞砚顺着他的力道抬起脸,没有退缩闪躲,认罚地在微弱灯光下看着温朝逐渐靠近的脸。
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中神色晦暗不明,虞砚看不真切,他没有等来责难,下一秒,他等来了贴上他嘴唇的一瓣湿软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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